“砰!”
白夜萱在中途回了一次家,換了一件衣服,然後出現在夜店裏。
“我來了。”白夜萱對著坐在正前方的男人說,“你們組織也不過如此嘛,盡幹些下流的事情。”
“真沒想到,威風凜凜的白姐,居然真的來了。”男人微笑著看著她,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這一切仿佛就在他預料之中,“坐吧,我並無惡意。隻是想跟你好好談談。”
“誰想跟你談什麼,把人交出來,不然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撲哧。萬一明天是雨天呢?誰都看不見太陽吧?”那個男人笑了笑,“而且,你作為黑社會最大頭目,見過真正的太陽嗎?估計你也是早就墜落了吧?一顆華麗的流星?”
白夜萱隨便抽了張椅子坐下,然後說:“我活的就比你簡單,該殺的就殺,該強大的就好好培養。哪像你,隻是你們主人的走狗而已,並且,你們正義的使者,口口聲聲說著反黑社會,結果背地裏,不還是幹這這些肮髒的事情?我說的沒錯吧?正義的使者們?”
“我隻是想跟你談談,我把人放了,你就答應我不在見血。”男人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我們還是背負著拯救世界的使命的。”
“嗬。說得好像世界是你的似的,不要為自己的說辭找借口。我要人,馬上放了她,不然明天你就等著跟你的地下組織‘炎熾‘下地獄見閻王爺去吧。”
“你要人,就要殺了那麼多無辜的路人嗎?這樣我可是不會把人放了的。”男人開始談判條件,“有些人你估計都沒見過他,卻還是要下如此毒辣之手,讓我怎麼安心把這個人放了?”
白夜萱很無情地看著他,冷冷地道:“誰管他們啊,反正活到最後都是死,一死百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怨言和仇恨存在。”
“你似乎……隻是把他們當作動物來看待呢,該殺就殺,不帶絲毫感情。”
“與你何幹?”白夜萱問,“他們並不是我的誰,我幹嘛管這麼多,你們作為正義的白癡不也是沒管他們嗎?快放人。”
“啪啪。”男人拍拍手,呼喚了一些人。
“安沫羽……”她輕輕喚出這個人的名字。
“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我就換一個條件吧。”男人說,“要麼她留下,你走;要麼你留下,她走,白姐任選一個吧。”
她毫不猶豫地說:“我留下,放了她。”
是自己讓安家死這麼多人的,僅存的一個人還不得好好活下來。何況安吟雪死得那麼慘都是因為自己,要是沒有自己,安沫羽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慘不忍睹。
“不錯,白姐原來也這麼重情重義嘛。”男人獲勝一般的笑了笑,“其實啊,還有另一種方法呢,白姐做我女朋友吧,這樣你們都可以走。”
“安一時,囚一世,我可是虧了呢。”白夜萱目送安沫羽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夜店,“別裝了,露出你的真麵目吧,這樣充滿正義感的角色可不適合你這個流氓。”
他站了起來,走到她旁邊,抓住她的左手使勁一扭。
“這是懲罰,沒辦法的事。”他聽到了骨頭“哢哢哢”的聲音後才鬆開手。
如果不是因為安沫羽沒走遠,自己才不會被這種速度慢的攻擊所傷到呢。算了算了,認了吧,先保命。
痛當然很痛,疼得她想大聲尖叫,可是男人就在正前方,中間無遮無攔,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變得很清楚。
“白姐不愧是黑社會最大組織頭目啊,手都接近骨折了居然還不叫出來。”男人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晃了晃,裏麵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媽媽給她的手環!
“我是說過吧?”白夜萱咬著牙狠狠地說,“不要碰我的東西!”
“嘖嘖,看還真是好看呢。”男人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不過白姐你能把我怎麼樣呢?左手接近骨折,右手行動不方便,你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的。”
他說著,拿出那隻手環,“哢!”的一聲將它折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