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良人卻厲聲喝道:“沒有我的話,看你們誰敢起來?”
血蟬頓時來了氣,但卻不動聲色的說:“不知娘娘為何一大早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是安陽宮的奴材們惹你生氣了?”
於良人高傲的抬著頭,斜眼掃了血蟬一眼,冷哼一聲,尖聲細語的說:“我說這一屋大小的奴材怎麼沒有一個懂理的,原來她們所謂的主子也不懂禮,你隻不過是個沒有名份的賤人罷了,為何在本宮麵前擺架子?”
“不知娘娘指的是什麼?”血蟬強壓著心頭的氣,“不知血蟬哪裏對不住娘娘了。”
於良人依然不說話,身後的太監卻吊著嗓子說:“大膽宮人,見了我家娘娘怎還不行禮?”
血蟬伏了伏身,於良人連眼都不抬一下,卻聽到太太監道:“要行跪拜禮!”
要她向眼前這個女人下跪?血蟬忍無可忍,就算她不是主子娘娘,她也不是宮女,為何要向她下跪。站直直的,對屋子裏跪著的那些人說:“都起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地上那麼冷,幹什麼一直跪著!”
秋葉等人正想起來,於良人卻冷哼一聲,“現在在這安陽宮裏,好像本宮最大!”
“都起來,有什麼事情,有我一個人承擔!”血蟬不再看於良人,“別忘了,你們都是皇上派給我的人,隻需要聽我的就好了。”宮女太監們都一下子站起來散了去,隻有秋葉走過來,站在血蟬身後。
於良人嘴唇發抖,氣呼呼的說:“怕隻怕,你自已都自身難保!”
“保不保好像不幹娘娘您什麼事吧?”血蟬直直的頂回去,“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血蟬還要去梳洗,就不陪娘娘了!”
剛要轉身離去,卻聽到於良人在血蟬身後冷笑,“小林子,還不把那賤人給我拿下!”
幾個太監上來圍住血蟬,血蟬冷笑,“自不量力!”正要動手去製服他們,卻聽到於良人說:“皇上有旨,這宮裏凡是份位比我低的宮人,都要聽我的調配!諾,這是聖旨!”說話間,一個明皇的東西已閃進血蟬的視線範圍內,於良人繼續笑道:“凡是頂撞我的人,我可以自行處理,如果處理不了,皇上將親自處理,直到讓我滿意為止!”於良人自毫的笑道,幸虧她昨夜機智,討了皇上的歡心,趁機要下這道聖旨,終於可以除掉這個小賤人。
血蟬眼睛掃過那些字,的確是千夜的字,千夜親自處置她?她不要,靜站著不動,任那幾個太監把她按倒跪在地上。千夜會處置她嗎?不會,將失信於於良人,有失做皇上的尊嚴,如果會,那兩個人的心將更受煎熬。
“哈哈,”於良人坐在她的麵前,得意的笑著,“沒想到,你也怕皇上親自處置,哼,我還以為你沒有自知之明,一定要見皇上呢!”一通大笑後,眼裏閃出狠狠的光芒,“竟敢這樣瞪著我,小林子,給我掌嘴!掌到她眼裏都是求饒的光為止。”
夏花急急的走進來,一臉焦急,輕聲對秋葉道:“公主不知道去了哪裏,找不到!”那太監也賣力,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血蟬的臉上,火辣辣的,嘴角流著殷紅的血。有幾滴竟滴到地上,慢慢的化開。
夏花和秋葉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哭著哀求著於良人,“娘娘,求您停手吧,奴婢以後會教姑娘規矩的。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