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兒望著陸海天說:“陸公子,謝謝你將靈力傳給我,我現在已經完全擁有了你的修為,什麼也不用怕了。”
陸海天眉頭皺著,說道:“南兒,寡人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
南兒咯咯笑道:“因為教尊,我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是為了傳國玉璽嗎?”
“不錯,正是為了這件寶物,陸公子,你想不到吧,其實,真正的傳國玉璽就在皇宮中。”說著,他在床頭一按,隻見龍鳳大床的窗口出現一個小的匣子,慢慢地彈開,裏麵露出一個用黃色綢布包裹的方方的東西。南兒將綢布打開,又包裹了起來。雖然隻是一瞥,陸海天等人依然看到裏麵的大印。南兒說:“我百思不得其解,從最近的線索看,為什麼教尊讓我等來到龍鳳國,龍鳳國的都城原本是孔雀城,後來,孔雀城被龍鳳城的城主滅了,龍鳳城的城主登基,那麼,傳國玉璽一定就在皇宮中,否則,這幾百年為什麼沒有龍鳳國城主尋找玉璽的記載和傳聞?所以,南兒進入皇宮,處處搜索,幾乎到處搜遍了,也沒找到,不過最近南兒終於發現了這座寢宮中龍鳳大床的奇特,它設計精巧,尤其床頭有一處地方似乎藏著玄機,隻可惜我無法打開,看下麵的連接裝置,猜想需要不斷地震動床板,所以,南兒隻好魅惑陸公子,打開機關,果然沒有讓南兒失望,而且讓南兒另外的收獲是,教尊傳給我的采陰采陽法門果然奏效。”
陸海天臉色一變:“南兒,你不該這樣騙我。”
南兒咯咯笑道:“那是你自作多情,像你這種好色的男人,也該有這樣的下場。”
雪蓮大怒,一掌朝南兒拍去。南兒輕輕一揮手掌,將雪蓮震退半步。雪蓮一呆,知道她此時已經完全擁有了陸海天的靈力,不由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陸海天歎道:“真沒想到,你和風丫一樣,都變得如此可怕。”
南兒咯咯笑道:“陸公子誤會教主了,其實教主這樣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
“風丫昔日瘋瘋癲癲,遭遇教尊後,教尊用自己的靈力為她洗腦,風丫才恢複了正常,但是教尊讓她接受尋找王座的任務,她是不得不這樣做,但是教尊依然不相信她,所以命我監視,雖然她是教主,事實上,任何行動,她都得聽我的,還有那封信,是我寫的,我知道你去調查掌櫃的家人,便潛身而去,留下紙條,故意陷害於廷尉。”
“那我將案子交給於廷尉後,他為什麼表現的那麼害怕?”
“因為風丫已經去威脅過他了,如果他敢吭聲,便殺了他的全家。”
“看來,於廷尉是死在你手裏了?”
“算是吧,雖然我是奉了教尊之命,但於廷尉的確是我殺的。”
陸海天一呆,想起在於廷尉的花叢中發現的衣角,歎息一聲,又想起當日四婢挾持風丫,去當什麼教主的事,道:“沒想到風丫身陷火焰聖教,不得自己。”
林羽兒說:“什麼聖教,我看就是魔教。”
南兒笑道:“娘娘說的極是,教尊說原本這世上也不分仙魔,教尊這些年就是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嗚嗚的召喚聲,南兒拎著玉璽,笑道:“各位,告辭了。”說著,身形一晃,化為一道金光不見了。
陸海天趕緊說:“快,快帶我去孔雀城。”
陸海天身子這樣的狀況,林羽兒和雪蓮自然不肯讓他去,但是,又拗不過他,隻好召集羅大、羅二、葫蘆娃和羅三妹,又帶上五百兵士,這才趕奔孔雀城。
羅大開路,羅二殿後,葫蘆娃和羅三妹一左一右,護在軟輦上。大輦之上,雪蓮和林羽兒一左一右地照顧著陸海天。雪蓮知道陸海天必須要去,也隻能冒險了。她雖然有所擔心,見周圍有這麼多將士,也鬆了口氣。
羅大羅二等人都不是簡單人物,再加上葫蘆娃和羅三妹,必要時候,自己也可以上場。想到這,雪蓮對林羽兒說:“妹妹別擔心,有我呢。”
林羽兒知道雪蓮修為高深,也鬆了口氣。
兵馬迅速地朝孔雀城趕奔,早有人通知雷子。雷子也帶了五十名差役,來到城門口迎接。
兩軍彙集一處,趕到了城東山坡下。
此時,山坡上正盤膝坐著一個老者,白胡子隨風飄動,看似正在垂簾調息。
雷子大喝一聲:“小的們,將洞口圍住。”
呼啦一下,五十名差役湧了上來。白胡子老頭眼皮抬動,袍袖微微一抖,隻見石頭亂飛,撞向五十名差役,滿天烏雲一般,仿佛下了一場石頭雨。五十名差役一個個被撞了回來,雷子大怒,奮身要上,被羅大拉住了。羅大縱馬馳騁,直朝山坡上奔去。
眼見馬匹再不能上,縱身離案,撲向老者。
老者眼皮也未抬,猛然一張口,吐出一股真氣。像驚濤駭浪,羅大悶哼一聲倒飛而回,撞倒了幾十個兵士。老者的真氣餘力不歇,將羅大的戰馬也吹了起來,落在山坡下。馬匹一聲嘶叫,滾身起來,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