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甩袖就要出門。
如琳大急欲追上去求楊大成,她拚命掙脫晨兮的手,無奈晨兮的手勁十足,她哪掙得開?一時情急,她低頭咬向了晨兮的手腕……
“啊。”晨兮一聲慘叫。
待楊大成回過頭,卻正好看到晨兮被如琳大手一揮揮倒在地。
他大吃一驚,回手扶起了晨兮,定晴一看看到晨兮手腕上的齒印,眼中立刻冰冷,對如琳怒道:“如琳!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不,父親,不是您所看到的,是她陷害我的!是楊晨兮陷害女兒的啊……”
如琳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陷害?”楊大成不怒反笑了,指著晨兮手上的齒印與血跡道:“這是兮兒陷害你咬的麼?你把她推倒在地也是她陷害你的麼?你以為我是老糊塗麼?還是以為我是瞎子?還是以為我耳聾?我親眼所見你姐姐對你苦口婆心的勸慰,我親耳聽到你姐姐對你語重心長的教導,可你是怎麼對待你姐姐的?這就是你所謂的陷害麼?”
楊如琳麵如土色,一時間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情急之下隻是說道:“是楊晨兮,是她抓著我,我一急才咬她的!”
“她抓你?她抓著你你就咬她?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姐姐的麼?她抓著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又憑什麼咬她?”
楊如琳心痛如絞,這次她終於嚐到了被父親遺棄的滋味,更是嚐到了百口莫辯的心酸。
晨兮掩住了眼底的譏嘲:楊如琳,你也嚐到我當初嚐到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傷心?也許你會比我更傷心,因為我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無所謂失去!你卻不一樣,你曾是站在雲端的,如今你卻掉到了泥裏,這種落差相信你更無法忍受吧?
當她抬起頭時,已斂盡了所有的情緒,有的隻是對楊大成的仰慕與對如琳的友愛,她扯了扯楊大成的衣袖道:“父親,不要怪如琳了,她隻是一時接受不是了頭發被剪的事實,所以才出言無狀的,我是她姐姐,不會放在心上的。”
楊大成的臉色頓時變暖,歎道:“她要象你這麼懂事就好了。”
“如琳還小。”
“小?”楊大成苦笑了笑,他象如琳這般大時已然懂得看人臉色了,一心討好秦氏了,哪象如琳這般不懂事?唉,真是寵壞了!被二姨娘寵壞了!
想到這裏眼不禁一冷。
他的表情都被晨兮看在眼裏,這就是她的父親,隻要有錯事永遠都是推在別人身上,如琳的這般性格還不都是父親養成的麼?是父親對她的溺愛才造成了如琳這般的刁蠻任性,狠毒自私!
當下她十分乖巧的不接口,隻是道:“午時賓客都要來了,這可怎麼好?”
“有什麼好不好的?不過一個庶女參加不參加還不一樣?算了,這事先放一放,為父定然會查清到底是何人所為的,眼下你和你母親全力辦好這場宴會才是。”
楊如琳聽了立刻哭喊了起來:“不,不行,我要參加宴會!”
聽了她任性的話,楊大成氣結道:“你都成這樣了,還參加什麼宴會?去做什麼?去丟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