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安安姐,好羨慕你哦,一年去幾次巴黎,又可以買衣服、包包、鞋子……”一個長的超級卡哇伊的的女孩還想說下去,可已被一隻白皙的手捂住了嘴。
“小柔,你以為我願意,要不是姐嫁人,哥又有異性沒人性,我用得著年年去嗎?一年去幾次嗎?而且我到那裏又不是隻有購物可做,我還可以順便可以幫忙刺探敵情,好讓我們的餐廳有改進的空間。”埋怨的是一位有著娃娃臉,黑黑的、長長的卷發的大眼美女,她就是冷安安,是這間名叫‘回味’餐廳的老板娘。
“記得帶禮物。”小柔、小美、小怡異口同聲的對著冷安安。
“你們也太有默契了,如果以後同時喜歡上一個男孩。這就是默契過頭了。”
“安安姐。”三位天才少女廚師帶著怒氣瞪著冷安安。
“開玩笑的啦!”冷安安朝她們三人吐了吐舌頭,傍邊如果有人一定會看呆的,美女也會是這麼俏皮可愛。
冷安安告別了那三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後,回到冷宅和她那美麗、高貴、有氣質、有才華的老媽冷心出發到機場。
冷母是一位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每年都會在時尚之都的巴黎開新品發布會,規定他們冷家的子女輪流陪著,不過如果嫁人或娶妻和特別重要的事,才能不去。姐嫁人了,情有可原,可哥了,今年明明是他,為什麼是我呢,說來話長。
前天,冷安安早上起床發現她親愛的哥哥冷俊找她,她就打開視頻,沒想到哥兩眼無神,手裏還拿著紙巾捂住鼻子和猛在咳嗽。
“哥,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辛苦,是不是感冒了。”
“我沒事,小感冒而已,不用那麼擔心,我沒事,咳咳咳……”
‘‘還說沒事,你要多休息,對了,幹嘛這麼晚找我。’因為冷安安身在台灣她外公家裏,和冷俊身在的英國相差8個小時,這是北京時間八點多,現在那邊應該是當地的淩晨5點左右。
‘‘我這麼晚找你,是怕我早上找你,影響你的休息,媽是不是後天飛,咳咳咳……’’冷俊的那雙想海水般蔚藍的眼睛,因咳嗽,眼角掛著那晶瑩而邪惡的淚珠,冷安安看到一向身體健康的哥哥居然病倒了,她常聽人說,人如果很久才病一次,身體會承受比平常人多幾倍的痛苦,就這樣同情心泛濫,她才會講出一句令她後悔的話。
‘‘哥,我代你去。’’
‘‘安安,你真是哥的好妹妹,我果然沒有白疼你,我會把白金卡寄去巴黎的家,你愛刷多少就刷多少,就算哥謝你,代哥去巴黎,咳咳咳……’’
冷安安與冷俊結束視頻通話,冷安安下樓享用早餐。
冷宅是一幢三層的歐洲式的建築,房子的四周有白色的圍牆圍住,牆跟這裏的薔薇好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在其房子的前麵有個噴水池,裏麵擺放著睡蓮好像正在等待母親的哺乳,好讓他們能茁壯的成長。裏麵的設計與外麵的設計是兩種的風格,裏麵是到處都有中國味道的設計,清朝的陶瓷,宋代的畫,…....
“外公、博文哥早.”
“安安快吃早餐,今天有你最喜歡喝的海鮮粥。’’冷鵬一臉慈愛的看著他最惹人疼的寶貝外孫女,自從冷心離婚後,冷安安隨母親冷心,而她的姐姐冷平平、哥哥冷俊隨他們的父親。離婚後,冷心帶著冷安安離開了英國,回到台灣住進了冷宅,冷鵬沒有追問女兒離婚的理由,因為他知道他的女兒為了維持這段十年的婚姻是多麼的艱難和委屈。可冷心掛念她的女兒和兒子,在台灣住了幾年,就在巴黎定居,近幾年才回到台灣,在巴黎定居時冷母每年暑假、寒假都會帶著子女回台灣看望自己的父親和度假。
“桂姐,這個星期的《商業周刊》呢?”冷安安一邊喝粥一邊問,別人看呢,是為了了解現在的商業動向,或釣金龜婿,可她是為了不釣到金龜婿。
‘‘小姐,在這裏。’‘周寶桂是冷家的管家,也看著冷家的子女和外孫女、外孫長大的,她把《商業周刊》遞給冷安安。
冷安安看到周刊的本期封麵,大叫了一聲;‘‘可惡。’’
今期的封麵是‘飄的董事長與女友的親密照,她翻開周刊,她哥的與未來嫂子在關島的親吻、擁抱的照片映入眼簾。
‘‘安安,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冷心將她從前天的回憶拉了回來,她隻能苦笑一下。
‘‘沒事,怎麼會有事。’’她在心裏補了一句’對,心裏有事,冷心沒有發覺她手裏的周刊被她抓的皺皺的,那本雜誌就是《商業周刊》,原來她是一直被人設計,冷俊設計也就算了,因為自己同情心泛濫,可有孝心也會被設計,
一個小小的香奈兒的包包,因為工作的關係,在巴黎她什麼都不缺,隻要押個女兒或兒子來她就行了,冷安安用手攔計程車,冷心看到就問。
‘’安安,你在幹嘛。‘’
‘媽,你認為我會幹嘛,不攔計程車,難道用走的。’’她用大眼睛怒瞪了一眼她那無知的老媽,繼續攔車,計程車倒是沒有攔到,反而攔到一輛保時捷停在她的麵前。
她終於知道她那無知的老媽幹嘛問她那樣的問題,因為冷心早有預謀,冷安安被人用殺人的目光注視著,坐上了副駕駛的座位,能用殺人的目光讓她乖乖妥協的,除了她的老媽還會有誰。經過她老媽的介紹,她知道這位相貌蠻帥的男子,是她母親多年主辦新品發布會的顧問公司的繼承人,既現任的總經理,宋奇茗,她跟他對視了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不是敗家子弟,不隻單單有外表,還有頭腦,而且多金又幽默。因為他的眼睛中的犀利被冷安安看在眼裏,他與冷心的談話中,可以看出為人幽默,而他完全沒有被她當成交往的對象看待,最多能當朋友。因為他認為所謂有利的條件,是讓她把他排除出去交往的對象的原因。
‘‘奇茗,我工作的時候,你帶安安出去逛一逛,看一看歌劇、聽一聽音樂會。’’冷母說完還對他笑一笑。
‘‘好啊,我有幾張《天鵝湖》的門票,而且這個表演團在林肯中心表演過。’’他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隻可惜冷安安沒有被其迷倒。
她答應了,為了報複老媽的算計,給老媽一些甜頭,也是為了她的摯愛《天鵝湖》宋奇茗調查過她嗎?還是有人‘出賣‘她呢?冷安安相信後者居多,這麼巧有幾張《天鵝湖》的門票,這門票早就賣完了,原來老媽早就開始算計她,她哥的事不是她哥算計我,而是她母親的共犯,也難怪以她老媽的頭腦,要算計她的確要很久。
‘‘好累啊,終於到家了。’‘冷安安躺在巴黎家中的床,心裏想著該怎樣‘謝謝’她老媽這份禮物。洗完澡,她躺在床上不久就進入夢鄉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身在一片花海之中,後麵突然被一雙手在身後抱住,可就是看不見那雙手主人的臉。冷安安被陽光撫摸她白皙的肌膚,感受到太陽的溫暖,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用手捂住嘴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洗漱好換好衣服就下樓吃早餐。
下樓來到餐桌,看到餐桌上留下一張精美的卡片,卡片裏麵寫著;安安寶貝,媽去工作了,你的早餐在桌上,冷了叫寶姨給你熱一下,晚上見,愛你的媽咪。
用完早餐,冷安安心滿意足的到車庫,開車出去了,她巴黎的家與冷宅的無論是建築風格,還是外觀都與其一模一樣,隻不過比起冷宅小了三分之一。
她開車到家裏附近的百貨買了許多禮物,錢當然不是她的錢,因為那是她哥的卡,狂刷又狂刷,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郊區,這裏有一個孤兒院,它座落在廢棄的一幢別墅的後麵,由幾棟簡單的歐洲式建築組成,白色的外牆已經泛黃,有些地方也開始脫落。
她在一次無意之中來到這裏,碰巧迷路了,走進來問路,得知孤兒院由於資金不足,住在這裏的孩子們不得不被迫離開這裏,被送到其他孤兒院,她知道後就出錢資助。陪母親來巴黎時,都會帶禮物來探望那可愛的孩子們,有時帶孩子們出去郊遊、野餐、寫生和做做小蛋糕,這裏的孩子們都叫她‘安安媽媽’。
‘‘安安,歡迎你回家,小朋友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地。’’
‘‘瑪麗修女,我彙的錢夠嗎?不夠要跟我講。’’因為她在巴黎住了十幾年,所以法文對她來說是母語之一,她跟修女講的是法文一點也不奇怪。
‘‘夠了,當初要不是你,我們的孤兒院早就不在了。’’
“不要這樣講,這可能是上帝的安排,我剛好在這裏迷路,又剛好來這裏問路,又讓我知道資金不足,我不資助也不行。”冷安安聽到孩子的歡快的笑聲、打鬧聲。
“瑪麗修女,孩子們在玩啊。”
“是的,上帝並沒有遺忘我們,還有一個善心人資助我們孤兒院,我還說幾時介紹你們認識,難得你們都在,跟我來,他在後院跟孩子們玩呢。”
冷安安隨著瑪麗修女穿過前院來到後院得大樹下,這四周都種了樹,把後院團團圍住,就像是母親懷抱著自己的孩子,而中間那個參天大樹就是她那個孩子。樹下有十幾個孩子和一個棕色頭發的男子在玩摸人,孩子們東奔西跑,冷安安向孩子們走了過去,男子的手卻抱住了她。
“我捉到了,你是誰呢?不是安妮,也不是卡爾。”
“先生,我想你捉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捉的人。”她被男子抱得更緊了,對方可以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男子的呼吸輕輕地在她頭頂纏繞著,弄到她臉紅心跳。
男子揭開蒙住眼睛的手帕,一雙綠色的眼睛,綠的像一潭綠水,在這綠水中蕩過一起漣漪,他的五官是上帝集地上所有最完美的東西賦予了他,他的樣子絕對是讓人一見難忘,上帝應該很是滿意他這件作品。
孩子們看到冷安安,個個跑到她那,她蹲下身親親那天真可愛的孩子們,親完,她才站了起來。
“玩了那麼久,累了吧,用手帕檫檫汗,不然很容易感冒的,來我們回去,我給你們帶了禮物。”聽到這話,大家都高興的跳了起來,個個麵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小朋友們都跟著她走。
冷安安不知道,她剛才與小朋友們親密的樣子,男子全看在眼裏,可她卻因為自己剛剛被別人抱著覺得不好意思,所以不敢往他的方向看,沒有看到男子露出了那魅惑的笑和眼中那怎麼也隱藏不住的愛意。冷安安領著孩子們回到屋裏。
“你們乖乖在這裏搽汗,我去給你們拿禮物。”孩子們個個點頭答應。
冷安安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找個人幫忙也沒有,隻好一個人去拿了。打開車門,把車子堆滿的大大小小的禮物拿在手裏,看自己能力有限,隻好等下再來拿後車廂的禮物和做飯的材料,不知道後麵一直有人跟著她關門時。
“需要我幫忙嗎?”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禮物散落一地,兩人蹲下來撿禮物,然後各自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