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鬆開環繞在司念腰肢上的手臂,兩個人脈脈含情的看著對方同時笑了,仿佛在為把初吻獻給了對方而感到高興。
司念無比嫵媚的看了禦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兩條大腿中間,“惡狠狠”的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姐姐,老實交代,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像棍子一般把人家這裏頂得生疼。”
剛聽司念說前麵的一句,禦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當司念把話全部說完,禦傑直接被雷到了。我的小表姐啊,怎麼說你也是初中生了,不會連基本的生理知識都不懂吧。
從拉手到擁抱,最後又獻出了自己的初吻,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了質的發展,正所謂水到渠成,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同樣需要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無疑是最甜蜜的。
“你昨天在外婆麵前說的那些話說真的?”
禦傑笑道:“我在外婆麵前說了好多話,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臭小傑,昨天剛說過的話你就忘記了,”司念揚起粉拳在禦傑的胸膛上擂著:“你不是和我爸爸打了個賭嗎?”
禦傑輕輕地攥住了司念粉嫩的小手:“噢,你說的是這件事情,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了,你在我心裏就是一個寶貝,我發誓會用一生一世來嗬護你。”
司念紅著臉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其實在我的心裏,早就把你當成我的丈夫了,我這輩子隻屬於你一個人。”
沒等禦傑講話,司念竟然抹開了眼淚,可是把禦傑嚇得不輕:“過了初八,你就要回北方了,姐姐真不想和你分開。”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禦傑鬆了一口氣:“司念姐,既然心心相印,又何必朝朝暮暮,雖然咱們相隔很遠,但心卻聯係在一起的,就像我唱的那首歌裏所說的那樣,最舍不得你的人是我。”
“那你回去後不能忘了我,一個星期,不,三天就要給我寫一封信,每天晚上都要給我打一個電話,反正,你賺了這麼多錢,電話費也付得起。”
如果不是外婆打電話讓他們過去吃飯,兩個人還不知道會黏糊到什麼時候,在戀人的眼裏,時間最好是靜止的,特別是情濃的時候更是如此。
昔日的水產碼頭現在成了走私汽車的停車場,幾百輛走私車就想賣大白菜似的,擺放在那裏任人挑選,這也是那個年代的特殊現象,前一世有好多的富豪就是利用走私掘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按照基督教的教育,原罪是人有生命以來所具有的罪,按照這個解釋,任何經濟活動的開始,恐怕都逃脫不了這個規律,但是法律上卻不存在原罪這個概念,前一世禦傑在攻讀近現代史博士學位的時候,曾經深入研究過這個問題,自改革開放以來,隨著個人貧富差距的急劇擴大,地區和城市間的貧富差距也同樣存在這個問題,那些先富起來的民營企業家絕大部分在資本的原始積累中存在著原罪的問題,諸如走私、逃稅、騙貸、欺詐等等,但卻從來沒有人追究這些人應付的法律責任。
在發展就是硬道理,和GTP至上的光環下,在英雄莫問出處,成者王侯敗者寇的傳統觀念下,這些醜陋無比的原罪被成功的光環所掩蓋,被地方政府刻意地淡化,甚至於美化,而成為創新和魄力的一部分。
禦傑記得前世他研究過一個極為典型的例子,為了配合打擊走私犯罪,國家曾出台了一部法律,《打擊投機倒把懲罰條例》,其中有一項規定,擅自倒賣黃金超過1000克,視為情節特別嚴重的重大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