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禦傑並不喜歡和國內官場的人打交道,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總不能拒絕別人伸過來的橄欖枝,而一直天馬行空獨來獨往吧?
一連幾天,禦傑馬不停蹄的出席了由一些國家部委機關組織的座談會,又得到幾位高層領導的接見,盡管禦傑不是一個喜歡高調的人,但是國內的新聞媒體幾乎每天都在報道他的活動。
有時候禦傑也在想,難道國內這些官員就沒有事幹了嗎?多用點時間考慮一下國家的發展大計,總比搞這些虛的要好多了吧。
參加座談會禦傑並不反對,一開始他甚至還想利用這個機會,向國內的官員介紹一些西方的先進經驗,可是參加完幾次之後禦傑失望了,說是座談會,實際上領導就定好了調子,大家照著稿子念一通就算完事,不僅一點問題解決不了,反而還在浪費時間,唯一有點用處的就是領導的上鏡率高了,如果說這是作秀的話,恐怕華夏的官員說第二,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了。
又接到了兩份邀請函,禦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連專機也沒有敢坐,當天晚上就和梅登踏上京城飛往中原省的航班,來了一個勝利大逃亡。
盡管身邊的洋妞很吸引人的眼球,但畢竟下飛機時沒有以前那種熱烈的歡迎場麵了,禦傑覺得一身輕鬆,和梅登打了一輛出租車,住進中原省省城方州市的九州大酒店。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兩個人又做了一點少兒不宜的事情,剛迷迷糊糊的睡著,禦傑就聽到房門被打開了,接著房間的燈光亮了。
禦傑大吃一驚,房間裏竟然進來了幾個警察,這是怎麼回事?梅登此時也被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嚇得嗷的一聲鑽進了被窩瑟瑟發抖。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我的房間?”
“我是什麼人?”領頭的警察長的就像豆芽,色色的目光盯著梅登從被子裏露出來的一節雪白的大腿:“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們,我們接到舉報,這個房間有人在賣*嫖娼。”
禦傑明白了,怪不得在前台登記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一隻眼睛在看,原來早就被人家給盯上了。
像這種情況禦傑在前世見得多了,這些警察闖進房間來,肯定是想以賣*嫖娼的罪名勒索禦傑的錢了,這可是當時一些公安機關最喜歡幹的創收活動。
“我們不是賣*嫖娼,請你們馬上離開我的房間,我要休息了。”
豆芽警察一揮手,衝上來兩個帶著治安聯防紅袖箍的年輕人,看他們那個樣子是想把禦傑的被子掀開,給他們來一個大曝光,然後再帶他去警局了。
就在兩個聯防隊員的手即將要觸到被子的時候,突然覺得一張大力傳來,兩個聯防隊員飛了起來,越過豆芽警察的頭頂,重重的裝在牆壁上,撲騰一聲落在地上昏了過去。
短暫的驚愕之後,豆芽警察嗷的一聲大叫:“你敢襲警?好,你給我等著。”
豆芽警察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禦傑拍了拍躲在被子底下瑟瑟發抖的梅登:“快點起來穿衣服吧,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西洋景。”
剛穿好衣服,豆芽警察又回來了,隻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來,身後還跟著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
“給我把這個男的銬起來,他媽的,敢襲警,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麵對這種場合早就被嚇哆嗦了,但禦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夥不知好歹的混蛋,想勒索錢你們也得找一個合適的目標。
“我和我的未婚妻是美國人,如果你們敢亂來,我將馬上報告美國駐華大使館,向你們提出抗議,由此而引起的一切後果,將由你全部承擔。”
聽到禦傑滿口的外交用語,豆芽警察一楞:“你是美國人?那你登記住宿的時候為什麼用的是由本省公安機關簽發的身份證?”
這次禦傑和梅登之所以要偷偷摸摸的回中原省,主要想擺脫官場裏那些束縛,更不想和一些當官的作秀,所以禦傑才會使用原來的身份證,。
“我是四年前才加入的美國國籍,由於公安機關當時沒有收回我的身份證,為了方便我才用以前的身份證明登記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