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螢放了麵團和葡萄進屋去看方雨靈生的弟弟,她則是留在了屋外,和長情一塊兒。
沈望舒院子裏沒有人,全都在屋裏。
沈流螢一個轉身便環上了長情的脖子,踮起腳在他薄薄的唇上啄了一口,笑盈盈道:“想我了?”
“螢兒怎麼知道?”長情也抬手環上沈流螢的腰,將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
“看你這委屈樣兒都快你和兒子一樣了,我還能不知道?”沈流螢笑著完,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但下一瞬,她張口就咬住了長情的左臉頰,就像忍不住咬麵團的耳朵尖兒那樣。
長情站著不動,任她咬,一點不在意她會在他臉頰上留下牙印。
不過沈流螢隻是輕輕一咬便鬆了嘴,改為親吻他的臉頰,卻是不高興地哼哼聲道:“都怪你沒有毛茸耳朵給我玩兒了,我才會啃兒子的耳朵的。”
沈流螢完,唇又移到了長情的唇上,漸化為吻,唇舌相纏。
長情的鼻息漸漸變得粗重,隻見他將沈流螢攔腰一攬,當即就從沈望舒的院子掠開了,掠向了沈斯年特意給她準備的回府來時休歇用的屋子。
沈流螢知道長情想要做什麼,秀眉微蹙,道:“呆貨你幹什麼,這可不是在咱們的相思苑!”
話雖是這麼,可沈流螢的手卻未從長情的脖子上鬆開過。
隻見長情低下頭在她櫻紅的嘴上親了一口,聲音沉沉道:“螢兒勾引我的,我忍不到回家了。”
“我才沒有勾引你!”
“螢兒親吻我了。”
長情話才完,沈流螢環著他的脖子又吻上了他的唇,低聲道:“猴急!”
長情眸子裏的欲火欲燃欲旺。
沈望舒屋裏,麵團和葡萄趴在弟弟的木床邊,盯著木床裏皺巴巴紅粉粉的弟弟,漂亮的大眼睛皆睜得老大,眸子裏寫滿了好奇,葡萄更是想要伸手摸摸眼前這個長相奇怪的弟弟,奈何手臂太短夠不到,隻能眼巴巴地抬起頭來看向沈望舒,奶聲奶氣問道:“舅舅,這個就是弟弟嗎?”
“是啊,這個就是弟弟了。”沈望舒輕輕摸摸葡萄的腦袋,眸子裏滿是柔情,溫柔輕聲地回答葡萄的問題道。
“舅舅,弟弟為什麼和麵團不一樣呀?”麵團這會兒也抬起了頭來看向沈望舒。
“因為弟弟今日才剛出生。”沈望舒也摸摸麵團的腦袋。
“什麼叫剛出生呀?”麵團又問。
“就是才剛剛從舅娘的大肚子裏麵出來和麵團還有葡萄見麵。”沈望舒總是很溫柔很耐心。
“哦——”葡萄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大肚子就是弟弟!”
“嗯,舅娘的大肚子就是弟弟。”沈望舒柔笑著伸出手,將木床裏的弟弟輕輕抱了起來,抱到兩個兔子眼前來,愛昵問兄弟倆道,“要不要摸摸弟弟?”
兄弟倆這會兒卻是誰人都不伸手,隻聽平日裏最是鬧騰人的葡萄大人似的問道:“弟弟會不會疼疼?”
原來是怕弄疼了弟弟。
沈望舒笑得更溫柔,“不會的,隻要輕輕的就不會弄疼弟弟,來,舅舅拿著葡萄的手來摸摸。”
“好呀好呀!”
葡萄將自己的手遞給了沈望舒。
肉肉的手,摸上了紅紅的臉。
葡萄的眼睛,亮晶晶的。
麵團亦如此。
他們可不知他們的爹娘這會兒正在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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