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同事卻是對我使了個眼色,道:“你滿足不了她吧?”
“要是你滿足不了她,我們來幫你啊!”
另一個同事順勢接上了話茬,隨後兩人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我也臊得慌,根本不想再與這兩人繼續聊下去。
“算了,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我翻了個白眼兒,隨後走了出去,任憑這倆同事再怎麼呼喚,我都沒有回頭了。
不過,香姐最近的精神頭不大好,這倒是真的。難道其中有什麼蹊蹺嗎?
想到這裏,再想想香姐今天的神態,我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覺,心中鼓子一敲,卻是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香姐的辦公室裏麵。
“砰砰”
“香姐,是我,我能進去麼?”
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隨後我輕輕詢問了一句,但是卻並沒有聽見香姐的回答。我心中的不妙感覺越發濃鬱了起來,連招呼也顧不上,連忙一把,衝進了香姐的辦公室裏麵。
可是,我這才剛進去,卻被香姐現在的狀態給嚇了一跳。隻見她此時正癱坐在辦公椅上,雙眼緊閉著,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而其他的地方,卻是蒼白的可怕!我連忙走上前去,伸手輕輕一探香姐的額頭——溫度卻是高的嚇人!
“臥槽!”
我驚呼一聲不好,隨後連忙抱起了香姐,也不顧周圍人驚異的眼光,到了公司門口隨手攔上了一輛出租車就走。
“師傅,去醫院!”
那出租車師傅扭頭一看香姐的情況,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道:“小夥子,你這可不能耽誤了!”
說著,出租車師傅便是一腳踩下了油門兒,這車子便猛地一下,飆了出去。
隻是幾分鍾時間,我們便已經到了醫院門口,我隨手扔下了一張百元大鈔,連找零都不要了,抱著香姐,便是衝到了急診室裏麵。
可是,我這一進急診室,卻是被裏麵的坐診醫生,給嚇了一跳。
無他,正是這醫生,是我認識的人。就是那一個在墓地當中,被我調戲的女人!
這世間怎有如此的巧合!我心中有些慌亂了起來,隻能暗暗祈禱,這女人沒有認得我。可惜的是,這女人見到來人是我後,便是冷冷的笑了一聲,而這聲冷笑,也將我心中尚存的那一丁點兒僥幸,給完全擊碎。
“怎麼,病了?”
那女人淡淡的詢問出聲,我有些不敢回答,但是還是默默的將香姐送到了她身邊,扶著躺下,道:“對。”
“我來看看。”
可這奇怪的是,女人並沒有糾結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隻是輕輕的對著我說了一句,隨後便開始認真探查起了香姐的病情。女人的神態認真無比,看上去,倒是一個盡職盡責的醫生。
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些許內疚。
“這病……可未必是實病啊……”
半晌,女人似乎已經探查完畢,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對著我道。而我見到這女人的嚴肅樣子後,心中卻是又起了些許心思。
“不是實病?”我裝作不懂的樣子,就是一愣,隨後道:“難道,還是什麼虛病不成?”
“說了你也不懂。”
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正欲繼續說些什麼,但是我卻已經打斷了她,道:“我不懂病,但是,我還不懂你的腿嗎?”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挑釁這個女人,隻是我一見到她,我就忍不住的想要跟她說些什麼東西。而聽到了我的話後,臉色卻是猛地一冷,道:“你可真是個人渣。”
我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眼神兒卻是瞥到了她的胸脯,她碩大的胸脯上,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麵,是她的名字。
原來,這個女人,叫張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