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來到祠堂外，轉身離開隻留下了一句：“你們自己小心。”
說完，紅衣少女已不見了蹤影。
“你們說，她剛才是想告訴我們什麼？”我還是一片惘然，問江申和王柳玉道。
江申搖搖頭：“她先是說有兩個自己，後麵又否認，我真是被她繞糊塗了。”
“如果說有兩個她，我倒是相信。”我說道：“之前，她可是變出了一籮筐的自己。”
在殺殯儀館老頭時，鬼樓少女展現過她一個特殊的能力，當時整棟鬼樓分出了無數的過樓少女，最後是憑借數量將殯儀館老頭殺掉的。別說是兩個她，就算是她說有成千上萬個，見過鬼樓中場景的我，也會信她。
“你想的，可能和鬼樓少女要告訴我們的不通。”江申皺著眉頭說道：“她剛才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明確，的的確確是有人要對我和王小姐不利。”
“老婆，你怎麼看？”我聽江申說完，便問王柳玉道。
“嗯？”王柳玉這才回過神來：“你們說什麼？”
我見她走神，便對她說：“剛才那家夥說的話，你怎麼看？”
“我們最近遇見過她幾次？”王柳玉忽然問我道。
我想了想道：“自從鬼樓那次之後，算上今天這次，也就見了兩次麵。”
“這段時間我一直有在看新聞，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摸到頭緒。今天她這麼一說。”王柳玉頓了一下道：“我突然明白了。”
“你到說給我們聽聽。”
“新聞裏，最近警察出動或者發生事故的地方，總是南轅北轍。一會在南邊，一會在北邊，距離都很遠。”王柳玉道：“這其中有幾起明顯是她做的。”
“這能說明什麼？”
聽我一問，王柳玉繼續說道：“雖然她是鬼，能夠來去自如。但是如此南轅北轍就算是鬼也未免太過麻煩，和迅速了。”
“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就像她說的一樣，一共有兩個女鬼。”王柳玉點點頭說道：“兩個都是鬼樓我們見到的少女，又都不是我們見到的那個少女。”
“你這說的我繞暈了。”
王柳玉靠在我懷中解釋道：“在鬼樓時，我們見過鬼樓少女變出了成百上千的自己，每個自己似乎都有獨立的人格，對殯儀館老頭下手時各有目標。那時因為有鬼樓束縛，所以她們是一個整體。”
“所以鬼樓封印解除後呢？”
“我現在隻是猜想。”王柳玉從我手中拿過香囊放進自己口袋中道：“她被困在鬼樓中那麼長的時間，也許在被困中逐漸產生了人格分裂。”
“鬼也能產生人格分裂嗎？”
“我隻是這樣猜想。”王柳玉道：“她每出現一個人格，便會在魂體上分裂出一個自己，所以才能有成百上千的她在鬼樓中藏匿。”
“那鬼樓解除後，外麵世界有成百上千個她嗎？”我這樣一問，不僅自己都覺得害怕，一個她都足以讓我們提心吊膽，如果有成百上千的她，恐怕我們也會和殯儀館老頭一個下場。
王柳玉搖搖頭：“恐怕不會。禁錮她的鬼樓解除後，那些有著獨立人格的她都應該附回自己的體內。但人格與人格之間思想不同，恐怕因此產生了兩個想法極端想對的鬼樓少女，就如同陰陽兩麵一樣。”
“我們剛才看到的就是陽麵，也就是善良的她嘍？”
“嗯，一善一惡，一陰一陽。所以她才會說，她就是她，因為他們雖然是同一個魂體分出來的，確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