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嗯嗯嗯”的點頭。
張爽這才從裏麵遲遲的出來:“爸,你說什麼呢。”
轉而又對我道:“剛才不好意思哦。”
我走過去對她耳語:“別擔心,今晚我就會把你的事情徹底解決。”
我已準備晚上再探醫院太平間,一定要將張爽身上的問題查個明白,徹底解決,免生後患。
“明天見。”我說完離開了張爽家,回到了別墅。
狄秋已經將工具準備齊全,就等我回來動手了:“一切準備ok了,我這個警察今天要做一次賊。”
“你說你多會挑,人家做賊偷錢,你做賊偷人,還是死人。”我調侃狄秋道。
“好像你不是去偷死人似的。”狄秋說著將統一裝進一個單肩背包裏,這種單肩背包非常適合運動時使用,我們畢竟是偷偷潛入醫院,還是要用些不阻礙行動的裝備。
“都準備好了嗎?”江申從房間裏出來,看他手指還有點血色,估計是又準備了不少的血符。
每次看江申用符,我都覺得厲害。他的血液太萬能了,而且量還大。不過我問過江申,他的血型貌似特殊,如果真要是出了大出血一類的問題,恐怕就沒得救了。
果然這世間上的東西,有利就有弊,有得就有失。就像王柳玉的五感,我一直覺得非常厲害,沒想到這隻是凰血入體最微不足道的好處,長生不滅才是真正的厲害,可這種優勢來帶的弊端卻是要王柳玉定期清除記憶,變成一個完全的陌生人。
我最近重視想多看看王柳玉,眼睛從不離開她的身,擔心每一次看她都是最後一眼看她。
我雖然下定決心阻止讓江申說的情況發生,可心裏還是忐忑不安。
狄秋背起背包,我們幾個出門開車來到小區門口,剛過門禁,忽然狄秋道:“別走,你們看那。”
我透過車窗往外看去,正對麵的一顆樹上,飄著意見白色的衣服,不過感覺車外也沒什麼風,怎麼這件衣服飄動的這麼厲害。
“我下去看看。”我說著推開車門走下去,我的眼睛有一點近視,不離近一點看不清楚,隻能看個大概。
走進這麼一看,我反倒愣住了。
怪不得一件衣服能飄得這麼厲害,原來是紙的,而且還見白蘭花畫在衣服上,這是明清時候流行的壽衣啊!
這壽衣怎麼回出現在樹上?雖說是掛上去的,可有看不見掛鉤繩索,倒像是完全飄在哪裏。
江申和王柳玉也下了車,賴到我身邊:“有沒有覺得奇怪?”
我問完王柳玉,她點頭道:“的確不一般,就算是紙做的衣服,也不應該飄的這麼奇怪,最重要的是.....”
王柳玉說著將頭發絲拔下來一根給我看,隻見頭發絲微微晃動,晃動的方向卻與紙衣服相反。
也就是說,它雖然在飄,卻是逆風而動。與其說是飄,不如說是穿在了誰的身上。
看在我這裏看來,它的的確確就是一件掛著的壽衣,不皺不破,上麵的白蘭花紮眼的很。
“會不會有人故意把它掛在樹上?”我問江申道。
貌似是有一種說法,人死處,送錢送供送衣服。就是說要想把東西給死人送去,就必須送到人死的地方,擺上供品送上壽衣和紙錢。
“不論是不是有人故意的,都太過詭異,我倒隱隱覺得恐怕是有什麼法術在此,我去將它毀掉。”說著,江申便向壽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