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嬪妾要做什麼?”徐貴人完全不知道她在打著自己的注意,還天真的以為她真得是要幫自己。
“妹妹這裏是不是種了香薷?”餘妃笑了笑,“本宮隻要拿一些就好。”
徐貴人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點點頭,讓身邊的侍婢去把香薷搬出來交給餘妃身邊的宮人。
“行了,妹妹就不要再操心這些事情了。”餘妃笑吟吟得拿到了香薷,拍了拍她的肩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正殿。
寧汀蘭派出去的人,順著那天玉竹跑的方向一直往京郊追過去,在繞過一個山頭後,看見了一座炊煙嫋嫋的茅草屋。
幾人進去,不大的院子裏隻有兩三間房子,其中一間躺著一個似乎是生病的老人,屋子裏滿是撲鼻的藥草味。
其中一個人上前探了探,那個老人隻是睡著了。
這幾人在屋子裏轉悠了幾圈,沒發現什麼和丞相府或者是景獻王府有關的東西,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清貧之家。
這幾人正疑惑著,門外的籬笆突然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幾人向外看去,一個少女從門外推門進來,手裏拎著不知道什麼東西。
玉竹一回來便覺得有些不對勁,茅草屋前多了許多腳印,原本應該隻有兩組的,一組她出去的,一組她回來的,可是茅草屋外突然多了許多淩亂的腳印,不知道是誰的,總之看上去不止一個人。
她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得推開門,果然幾個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那幾人出來看見玉竹一身粗布衣裳,臉全部遮蓋了起來,隻露出眼睛看著他們。
其中有幾個玉竹見過,是寧德的手下,果然這件事情已經驚動到丞相那裏了,既然已經被它知道了,那麼如果被抓回去就真的全完了。
玉竹的腳都在打顫兒,但是還是強迫自己穩穩得站著,故作驚恐得開口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裏!”
“這是你家?”為首的人看著麵前蒙著麵的女人,身量和玉竹是差不多的,這女人又蒙著臉,立刻懷疑了起來。
“不是我家難道還是你家?你們到底是誰啊!”玉竹可以把聲影壓得很低,那幾個人也沒有聽出來。
“我們在找人,你知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一個叫玉竹的人?”那人開口問道。
玉竹心裏一驚,果然是來找自己的。
“從來沒聽說過。”她茫然得搖搖頭。
“把麵紗拿下來。”為首的那人負手看著玉竹,冷哼一聲,這人無端端得出現在這裏,又跟玉竹身量差不多,還蒙著臉,不得不讓人懷疑。
“奴家生得奇醜無比,怕嚇著各位。”玉竹攥緊了手心,不自覺得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動作反倒讓來人更加懷疑,直接上前,作勢要把她臉上的東西掀開。
玉竹後退兩步,“我自己來!”
見那人收回手,她歎了口氣把手裏的藥放下,慢慢得揭開自己臉上的麵紗,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玉竹臉上是一道道疤痕,有些地方還裹著紗布,隱隱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