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順帶著攪亂了蕭紫語的棋盤。

蕭紫語差點驚叫了起來,她花了一個上午的成果啊。

可是叫聲還未出口,就被宇文墨給封住了嘴巴。

緊接著宇文墨就跟蕭紫語糾纏在了一起。

宇文墨把蕭紫語吻得暈頭轉向的,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宇文墨的懷裏。

其實蕭紫語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宇文墨這麼著迷。

如果是換做別人打亂了她的棋盤,她肯定會火氣旺盛的。

可是宇文墨做的這麼厚顏無恥的,卻讓蕭紫語無法拒絕,蕭紫語其實都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是花癡一枚啊。

怎麼就這麼經受不住誘惑呢?

每次都沉淪在宇文墨的美貌之下。

宇文墨雙手摟著蕭紫語的腰,這一個吻,足以經讓兩個相愛的人瘋狂。

宇文墨似乎已經不滿足於蕭紫語嬌豔欲滴的唇瓣了。

他的手很不老實的亂摸,蕭紫語不是****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宇文墨好像是有點兒壓不住火了。

其實他們兩個的婚期馬上就到了,蕭紫語算不得是多麼墨守成規的人。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蕭紫語真敢跟那個人私奔。

不過蕭紫語還是推開了宇文墨,:“你先冷靜一下吧。”

宇文墨的眸子如火燒一般的看著蕭紫語,剛才他真的是要快要失去理智了,其實每次來見蕭紫語對他來說都是一場情欲和理智互相交替的折磨。

這種折磨真的是要人命的。

可即便是這樣,宇文墨還是想要來見蕭紫語。

宇文墨的呼吸聲很重,兩個人其實是有一段距離的,但是蕭紫語還是能聽得到宇文墨的呼吸聲。

“語兒,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半餉,宇文墨才開口說道。

蕭紫語笑了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宇文墨見蕭紫語的確是不像生氣的樣子,宇文墨其實也有些懊惱,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反正最近這些天,腦子裏全都是蕭紫語的影子,很多次晚上做夢都夢到一些場景,那些場景,連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其實對於男女之事,他不可能一點兒也不知曉,雖然沒有碰過女人,主要是真的無法下手,在遇到蕭紫語之前,宇文墨以為自己大概是一輩子都不會碰女人的,因為他實在是很討厭別人觸碰自己。

也不知道這算是是個什麼樣的陋習,反正除了皇貴妃,別的女子就算是碰到他的衣角,他也會很厭惡,恨不得直接把衣服脫了給扔了。

直到遇到蕭紫語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排斥蕭紫語的碰觸,反而很想死皮賴臉的去賴著蕭紫語。

終歸,宇文墨最近每天晚上都會做著同樣的夢,夢裏全都是他和蕭紫語,至於做的那些事兒,是會讓人臉紅心跳的。

這些,宇文墨都是難以啟齒的,根本就沒法說出口的。

也就隻能都藏在心裏罷了,幸好,大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不到一個月了。

宇文墨覺得自己如果在忍下去,很可能會活活憋死自己。

“好了,說正事兒吧,下毒的事情有眉目了嗎?”蕭紫語邊說,然後去給宇文墨倒了一杯茶。

宇文墨端起茶杯來喝一口,差點就咬掉了自己的舌頭,因為實在是感覺太苦了。

“這茶水也太苦了。”宇文墨忍不住說道。

“我給你放了些苦丁敗敗火,來,再喝一些吧。”蕭紫語熱情的說道。

宇文墨看著蕭紫語狡黠的目光,突然就明白了,蕭紫語也是在為剛才的事情捉弄他呢,看樣子,蕭紫語肯定是放了不少的苦丁。

宇文墨搖搖頭,捏著鼻子又喝了幾口,蕭紫語這才作罷。

“事情怎麼養了,有眉目了嗎?這鶴頂紅的毒性雖然強烈,但是鶴頂紅卻屬於很常見的毒藥,不過陛下身邊的蔣直何等的精明,怎麼會讓陛下無緣無故中了毒呢?”蕭紫語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凡是陛下入口的東西,都會有人提前嚐試的,所以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下毒的,而母妃給父皇做的羹湯也好,一切吃食也罷,都是讓信得過心腹全程在一旁看著的,所以在吃的東西裏下毒,這一般是很難做到的。”宇文墨附和著說道。

蕭紫語攤了攤手,:“可陛下還是中毒了,這就證明有疏漏的地方,或者是這下毒的人,極其了解陛下的一切生活習性,不然的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疏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