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同樣的化境中期,單陽成被王元一招殺死!
對,王元隻向單陽成攻出一劍,沒有第二劍。
如果是他自己麵對王元,豈不是也要被一劍殺掉?
他自忖,一招殺掉一名化境初期尚且做不到,最多隻能用一招之力滅殺一名玄境巔峰。
“為什麼該死?”王元目光移向石飛魚,眼神淡漠,無悲無喜。
侯飛翼戰戰兢兢道:“單掌門井底之蛙,不知王先生的厲害,死有餘辜。”
“你錯了,單掌門和我沒有冤仇,為了一個島,出手便是殺招。像他這樣的人,殺心太重,朝人下狠手的次數也必然很多。”王元雙手負後,麵頰迎著絲絲白霧,娓娓而談:“一個人出手殺人的次數多了,遇到的生死戰也就多了,他被人殺死的風險也就隨之變多。”
“一個人經常喜歡打人,那麼他被人打的風險也就比一般人增加很多,總有一天被人暴打。惡有惡報,就是這個意思。”
王元目光盯向石飛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單掌門死了,你還活著,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
石飛魚臉都嚇青了,單陽成隻因為出手凶狠就遭受殺身之禍,現在輪到他要死了?
“殺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沉聲道:“沒有我的幫助,沒有寒國武修幫助,日國武者一定大局來犯。到那時,劍山島和這個蓬萊島,你一個也別想得到。”
王元朝他慢悠悠的踱步過去,淡然道:“日國武者,一群螻蟻,敢來蓬萊島找我的麻煩,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石飛魚哈哈大笑,忽然收住笑容,冷冷道:“日國武道幾大流派,實力非同小可。最可怕的日國武聖鬆本俊山,實為日國武道第一人,備受尊崇,受到日國所有人的膜拜。”
王元皺了皺眉,淡淡的道:“一介凡人,妄稱武聖,徒增笑料罷了。”
石飛魚臉色頓變,狂,這小子太狂了,狂的沒邊了!
連日國武聖都不放在眼裏!
“你可知道,鬆本俊山平生未逢一敗,他無敵日國,就是來到華夏,也罕逢敵手!”
石飛魚臉上滿是譏笑,盯著王元道:“如果他帶著日國武者來劍山島,我二話不說,拱手讓島。”
“這是因為你足夠膿包。”王元漫不經心道。
石飛魚臉色陡然變的難看,怒衝衝道:“二十五年前,我們煉血島前任島主和鬆本俊山戰過一場,三招就敗下陣來。”
王元歎息道:“我聽說二十年前楊天放一人斬殺十名煉血島高手,說明煉血島也不怎麼樣,那個鬆本俊山名不副實,武聖浪得虛名。”
“你……狂妄過頭,必自斃!”石飛魚一手指著王元,嘴唇哆嗦著,已經找不出任何壓服王元的借口。
侯飛翼和趙永貞麵麵相覷,這王元狂的可以,敢無視日國武聖,豈不是將日國武道完全不放在眼裏了?
他以為自己是神,一人橫掃日國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