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拍著腦門,懊惱的說道:“哎呀,我早該想到的。第三境既然以十二地支為陣,那自然是有起相生相害之理。”
見此我知道阿秋是有了破陣之法,我忙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知道怎麼破陣了。”
阿秋點點頭,指著那兩座石像說道:“戲子哥,你瞧。十二地支對應十二生肖,其中這子未相害。因此戲子哥你在殺死子鼠之後連帶著未羊也都被打回原形。”
聽完之後我點點頭,可忽然又想起辰龍,連忙轉身看向剛才辰龍躺的地方。現在辰龍已經全部複原,正抓著龍頭杖從地上爬起來。
我一把拉過阿秋,讓他看看,問道:“不對啊,剛才我先用未羊的螺旋槍先是把這辰龍穿心而過,當時他的確是碎了,可現在又回複了是怎麼回事。”
阿秋說道:“正是如此才對。如此正好說明其中相害之理。正是子未相害之理,所以用未羊的螺旋槍可以把子鼠打回原形。照此理來說的話,卯辰相害,欲除辰龍要用卯兔手中拳刃才行啊。”
阿秋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再一次和辰龍打在一團了,這些貨是不惜一切機會要除掉我們啊。
我一邊打一邊喊道:“老道,剩下的有什麼也快點說吧。”
此時阿秋也已經重新和醜牛打在一起,一邊手中銅錢劍遊龍翻飛,一邊喊道:“子未相害,辰卯相害;醜午相害,寅巳相害;亥申相害,戌酉相害。”
我看了眼前還剩下的辰龍,午馬,巳蛇。果然是故意分開的嗎,看著巳蛇已經完全隱沒在粉色煙霧中的身形我是越來越急。
得先解決辰龍,午馬的弓已經斷了,雖然斷弦係箭但畢竟距離有限。卯辰相害,卯兔在阿秋對麵。
很顯然,阿秋和我的打算是一樣的。隻見阿秋擊退麵前的醜牛,主動迎戰上卯兔,且戰且退,將卯兔引到我的位置來。見此我也把辰龍引向阿秋的方向。
未羊被打回原形後雖然身形消失了,可那柄螺旋長槍還落在地上,子鼠的那兩柄小戟也在地上。我持槍和辰龍手中的龍頭杖不斷交擊,午馬偶爾甩出那隻箭偷襲。
現在我已經和阿秋並列,卯兔和辰龍也並列站在午馬麵前。
我和阿秋站的位置正好是八卦台八角中的一個角,因此麵前也值容得下辰龍和卯兔兩隻。
阿秋一劍打偏卯兔的拳頭,然後手腕一抖,銅錢劍在卯兔手上繞了一個圈,看樣子是使了一個移花接木的法子就把拳刃引向了辰龍的方向。
看到阿秋的動作我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了。我用搶尖刺向辰龍的胸口,辰龍橫杖一擋。我微微冷笑,你死定了。我把槍頭一斜,順勢把辰龍的龍頭杖往外一扯。辰龍被我扯得身體前傾。見此我用槍尾,來了一個砸鍋式,一下砸到辰龍左邊的太陽穴。
如此一來辰龍胸前打開,麵前無遮攔,並且身形朝卯兔打來的拳刃。
卯兔的身形前衝,力量都在手上。此時正是舊力剛去,新力未生,想收也收不回。‘噗呲’一聲,拳刃割破了辰龍的喉嚨。一下子血就灑出來了,濺了卯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