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筋散配好了,這副藥,要慎用,你嚐過其中痛苦的滋味,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若是那人意誌不夠堅定,就還是別用了,藥才乃是集天地精華應運而生的,千萬不可浪費。鄔善大師將藥散包好了遞給孫孝說著。

孫孝接過藥散,點了點頭,他自小便開始跑散吃藥,知道這開筋骨難受的滋味,小人兒還好,筋骨軟,沒長實,這人大了,筋骨都成了實骨,在開起來,就等於是活脫脫的抽筋扒皮,不知道那女人忍受不忍受的了。

孫孝離開了藥堂,吩咐福伯燒水,倒進自己房間內的木桶裏,那是他小時候泡藥澡的東西,將來等著給自己兒子泡,但是沒想到居然會讓一個女人搶了先。

來到演武堂,孫孝看著張嵐滿頭大汗,呲牙咧嘴的抓著地上的鐵棍,想要拎起來,但是怎麼就拎不起來。

我就不信,我今天非要拎起來~張嵐來了脾氣,一次次失敗,但是一次次繼續。

接著,老川東~孫孝將手中的好酒甩給卓別離,他偷偷的從賴良才的酒窖裏偷的,那老頭有愛睡午覺的習慣,孫孝是極小心才偷來的。

酒在孫莊是忌,丹孫莊人又愛喝酒,這是越忌越饞,越饞越忌。

卓別離一把接過那小壇子的酒,急吼吼的把封泥給取了,頓時一股酒香散了出來,卓別離把鼻子湊上去一聞,那鼻子跟狗似的,別提多靈活了。

哎,怎麼十年窖的,少了十年,那二十年的呢?卓別離不高興的問著。

有你就喝吧,川東酒可是賴師傅專門釀造的,隻有我爹能喝,這是我偷的,能偷十年的你已經算是走運了。孫孝說著。

卓別離一聽,不高興,眼珠子一瞪,說:我管你呢,給我弄壇子二十年來的去,這十年的酒勁喝著不過癮。說完就氣呼呼的把這酒給蓋上,然後藏到供桌下麵去了,舍不得喝。

卓師傅,我跟你說一件事,我,不是不能教,而是不想教,把酒還我,以後你敢喝一滴,我就找張師父說去。孫孝說著,說完就要鑽到供桌下麵把那壇子酒給拿走。

唉唉唉,別別別~咱們師徒兩,有什麼話不好說呢,是不是,嘿嘿~我不計較,我不計較,行了吧。卓別離抓住孫曉的聲,直往後腿,一臉笑嗬嗬的說著。他嗜酒如命,這酒到了他手裏,那就大羅神仙來了,也甭想拿走,但是他又怕老張頭,所以就服軟了先。

孫孝的手被那卓別離捉著,別說動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真是神力。

走吧,今天你是拿不起來了。孫孝對著張嵐說著。

我就不信了,一根破棍,我還拿不起來了~張嵐氣的牙癢癢,使勁的要把那根棍子跟拿起來,但是最終是累的趴在地上。

欺負人,這不是欺負人,拿跟棍子給我拿~張嵐氣的欲哭無淚的。

跟我走吧,隻要你能忍下來,將來能拿起棍子。孫孝說著。

忍下來?你要做什麼?張嵐說道,一臉的驚奇。

帶你去死一回。孫孝說著,隨後便出了演武堂。

這麼誇張?死一回?張嵐氣的站了起來,踹了那棍子一下,頓時腳疼~這可是鐵啊~真傻女人。

孫孝來到臥房,走到木桶前,伸手試了試水溫,伴熱不溫,溫度剛剛好~

幹嘛,你要洗澡啊,這年頭洗澡還用木桶?還是你一男人用?娿~想想都惡心~張嵐挖苦的說著。

不是我洗,而是你洗。孫孝說著。

我~我洗?我洗澡也不在你這洗啊~你想幹什麼?張嵐警惕的捂著自己的胸部盯著孫孝。

脫~孫孝猛然說了這麼一個字,頓時把張嵐驚的擠眉弄眼的,不知所措。

你瘋了吧,讓我在這洗澡,就算洗,你也得出去吧。張嵐說著。

我必須在,這藥很猛,吃一粒,泡進去,為了你能忍下來,我會給你施針減少一點痛苦,我的藥不能浪費,你必須忍下來,知道嗎?孫孝說著。

你你你~你這個色胚,終於原形畢露的,在這等著我呢,我知道你那是什麼藥啊,萬一是蠢藥呢,怎麼辦呢?我不是著了你的道了~張嵐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父親把你交給我,雖然我根本就不信任你,但是你應該信任我,這樣吧,你要是不願意,把你父親叫來,我給他吃,他一定會吃,不過他一定受不了。孫孝冷冰冰的說著。

你~張嵐聽著孫孝的話,居然沒有懷疑,她覺得相信孫孝說的這些話,因為她爸對孫孝就跟親兒子似的,孫孝說什麼都信。

你在這我怎麼好意思呢,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都尊重我一點啊,你出去,我能忍的住。張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