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坐在小居的房間裏麵,誰都不開口。
“我送你回唐府吧。”他終於打破沉默。
我恩了一聲,站起身收拾了幾件衣服和書房的圖紙,還有銀票。
瀟然忽的從背後摟著我說:“我不許你走。”
我點頭說我不走。
“這間房子真漂亮,以後我也為你建一間,我們住一輩子可好?”
我點頭說好。
我轉過身子,抬眼看了他一眼:“然,我不許再喜歡別的女人,也不準你娶了別的女人。”
他什麼都沒說就吻上我的唇。
但是馬車依舊停在了唐府的門口,我讓然回去,我說我能應付。
我叩響了唐府的門,當我踏進唐府開始,注定自己將成為這場權利之爭的局內人。
一群人看著我站在前廳,穿的可謂是秀麗,卻不失華貴。雖不是天姿國色,卻也是明豔不可方物,我也終於知道瀟然為什麼要我這樣穿了。
“母親可好?”我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
穩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喝了一口茶,接著看他放下茶杯說:“她就來了。”
不久就看到薇扶著娘走出來,若離跟在身後。我將包袱提給若離,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思語,思語。”娘摸上我的臉,或許在她為了擋那一劍的時候,已經將她當我是我的親人了。
“娘,我已經不叫思語,師傅替我起了名字叫若胭。”忽而又想到什麼說到:“唐若胭,娘喚我胭兒就好。”
我拂去她眼角的淚,說到:“哭花了,就不漂亮了。”探上她的脈搏問道:“傷口還疼嗎?”見她搖頭,我笑著說:“傷口若是癢,代表在愈合。”
她忽而想到什麼問道:“謹王,有沒有難為你?”
我笑答道:“他待我很好,倒是你不要再這麼冒失,挺身去擋劍。”我見她皺眉,接著說到:“以前的事情過去就讓她過去,別去想了,知道嗎?”
她含笑的點頭稱好。
“原來謹王喜歡了三年的女子是小妹呀,我倒是聽外界傳言謹王喜歡當年那名拋頭露麵的舞姬呢。”一個同我一樣大小的黃衣女子笑著說到。
我看著薇低著頭,估計這些日子她過的不好。
我一臉笑著說到:“一些無稽之談,你又何須在意。”不再看她,直接對著上座的男人說:“爹,近日我要回山一趟。”
“恩,早些回來讓你們認祖。”
他說完也沒看我一眼,隻是讓我們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