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就睡在你旁邊,別人不知我還能不知道你有沒有在屋子?”
我瞟了她一眼,她叫江夏。雖然和我住同一個小室,但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你有證據嗎?”
“你。”
貴公公怒斥一句:“好了。吵什麼吵,葉嘵嘵咋家罰你一天不許吃飯,還有今日一定要把鳳凰披巾繡好。”
“是。”
江夏得意的看著我笑了,我瞟都沒瞟她一眼。眾人都散了之後,我獨自走到一旁看著水池的水,忽然身後響起一句:“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
我這才瞟了她一眼,她忽然手裏拿出一塊玉佩道:“你每天和誰待在那屋子?快說這玉佩究竟是誰的?否則我就交給貴公公,讓他治你的罪。”
這是冬璃的玉佩,他每天都會帶在身邊。
“貴公公說過這院子多數都是被陛下寵幸過的女人,見你長得這麼好看,還以為你也是其中一個。看來你不是,否則怎麼會不認識這塊玉佩。”
她一愣,又細細的看了一眼玉佩,臉色瞬間蒼白結結巴巴的說:“你是說……這……這是陛下的玉佩?”
見我沒搭理她,她忽然貼了上來,抓住我的手臂:“嘵嘵,陛下還真是惦記著姐姐你。”
“嗬,應該是吧。”
我回屋子繼續繡鳳凰披巾,這些披巾上所有的裝飾全部都要存手工繡上去。我自小學的是宮繡,講究精致,華貴。
而冬地富饒,盛產絲帛,製造冰紈、綺繡號為冠天下。所以宮繡和冬臨的川繡差別很大,川繡針線細密工整,色彩鮮明,獨具特色且栩栩如生,世人稱之為“畫繡”。
雖然我記憶中是自小就學過,但是十年沒有碰過刺繡,能繡出來我也算是天資聰明了,我這種繡工不能說差,但還真的算不上上乘。
繡好了披巾被送去了鳳凰宮,很快鳳凰宮的人便來罵了貴公公辦事不力。
我正在收布料,忽然兩個下人走了過來說:“葉嘵嘵,貴公公讓你去主屋。”
我走進了主屋,看到了文靜的貼身丫環,她叫玉蘭。她微微的瞟了我一眼:“這披巾是你繡的?”
“是。”
見她疾步向我走了過來,抬手準備打下來,被我死死一抓,我先開口說道:“你回去轉告文靜,想打我,讓她親自來。”
“你。”
貴公公忽然走了過來,拾起荊條打在我的手背上,按下了我的頭道:“放肆。來人拖出去杖打。”他還一邊賠禮道:“玉蘭姑娘,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咋家一定會好好管製管製這個奴婢。”
我隨著上來的宮女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看著玉蘭,眉頭都沒皺一下被杖打了三十下,又罰跪了一個時辰。
她是王後,她想罰我,根本就不用親自動手,還好這打打跪跪我也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