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池塘邊上,看著池塘的水發呆。
我真的對他一絲絲的感情都沒有嗎?為什麼冬璃他不可以?
他,我不能夠試著去愛,因為我不能夠有羈絆,我一定要回去!
所以我跳進了池塘裏。
“落水?”
他在書房得知我落水的消息,立刻放下筆,起身走了三步,停下了腳步。忽然臉一黑,整個屋子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他轉身一抬手推開了桌麵上所有的文書,一旁的王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碎了一個角。
我醒來他卻不在我身邊,我頭很痛很痛,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一直到元春前夕。
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更多的是憤怒,我咳嗽的坐起,牽住他的手。
“陛下!”
他細細的看著我的手,愣了許久,輕輕的雙手合住我的手問道:“嘵嘵。”他走到床前坐下,忽然將我抱緊又接著說:“你好好養病,孤……孤……”
我靠在他肩頭,點了點頭:“臣妾知道。”我沉默了半會接著說:“陛下,嘵嘵無福,這副姿態怕是不能陪著陛下去大宴群臣了。”
他一瞬間全身一硬,身旁的寒氣讓我全身酸到了骨子裏。
我疑問的抬起頭疑問的說:“陛下?陛下你怎麼了?”
冬璃將我狠狠一推,我頭一晃特別的疼,還撞到了床板。他卻絲毫不憐惜,而且比平日裏多了一份怒意。
我在他身下呻吟著,他忽然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說:"胭兒,你可千萬別做讓孤難過的事情。"
胭兒?
我二話沒說,笑著回了他一句:“臣妾不敢,不敢惹陛下生氣。”
任我再聰明我也沒有理解冬璃是在警告我!因為我不會在與他赤膊相對的時候去深意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他的好讓我的瞬間變成了智障,我摸著他的手背,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說:"妾身真的想陪陛下過元春,而且是每一個元春。"
他完全不看我,隻是一個勁的從我身上索取快感,我在他身下呻吟著。
而他卻是在發泄他的憤怒,他終於理解了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真話,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可以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