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對天發誓,如若對他有一絲的心動……"我瞬間覺得自己多麼的無助,咬唇接著說:"我……我聲名狼藉被千夫所指,此生娼妓之身萬劫不複。"
他鬆開我的下顎,我踉蹌的退了幾步,臉色難看,嘴唇發白,顫抖的雙手扶著床沿緩緩坐下。
他一聲冷笑:“哼,是嗎?”他明顯不信,忽然一怒,將我壓在床上道:“你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鬼。”
“為何陛下要如此對待我,這件事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孤待你好過,可你是如何回報孤的?”
我咬唇低語道:“若是我也能為陛下誕下一男半女,我何嚐想離開陛下。”他全身一僵,我解釋著:“跟了陛下四年,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沒有想過我們的以後。”
他捏緊我的下額:“所以你就一心想著離開孤?”
人大了,眼淚是一件奢侈品。
我直視著他說:“一邊看著文靜炫耀著二王子,聽著她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千萬裏之外的孩子。一麵看著陛下如此疼愛孩子,陛下教教我究竟該如何做?”
“多動聽,孤把陽兒都給了你,哼……為了孩子?還是又是為了那個瀟然?”
他忽然反手便打在我臉上,禁錮了我的手腕,我躺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腰身反抗著他。他強硬的進了我的身體,我發現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抓著我的手狠狠的撞在床角:“隻要一提起他,你就這般忘不了他是嗎?為什麼你會選擇他?”他忽然抓緊了我的腰,狠狠的用力,我搖了搖頭,卻不敢說出不要。
他又吼出一句:“為什麼你會選擇他?明明就是孤王讓你最舒服。”
我對上他凝視著我的雙眸泛著紅光,我根本不敢再掙紮。夜空中,劃過我淒涼的長吟,這呻吟之中夾著床不時發出吱吱響的聲音。
當夜,他並沒有留宿就走了,我看著發黃的床帳,忽然撕心裂肺的痛哭了。
我就是被文靜打成半死,我都沒有這樣的害怕。
我害怕,我一直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局麵,我真是心灰意冷。我慢慢的起身,找出來箱底的鈴鐺,死死的拽在手裏,帶著笑走到了水井旁,就這樣跳了下去。
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