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都作廢,現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愛,請給我機會
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
相信自己的直覺,頑固的人不喊累,愛上你,我不撤退
我說過,我不閃躲,我非要這麽做
講不聽,也偏要愛,更努力愛,讓你明白
沒有別條路能走,你決定要不要陪我
講不聽,偏愛,靠我感覺愛
等你的依賴,對你偏愛
痛也很愉快等你的依賴
我嘴角下彎,為什麼我卻沒有勇氣直接告訴他呢?
我胡亂的撥動著琴弦,忽然身後傳來一句:“大半夜,你是在向孤示愛麼?”
我紅的臉忽然從琴旁跳起來,解釋道:“我隻是胡亂唱唱,天……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他忽然取笑道:“怎麼麵對孤就有這麼難?”見我不說話,他忽然摟緊我:“孤也認定了你。”
“所以孤永遠不會放開你。”
我靠在他懷裏,這是我聽到他對我說的第一句情話,也是最動聽的一句。就這麼緊緊的相擁,這一秒我們各自都沉浸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麵。
我和冬璃之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他更加的寵溺我,可以說是萬千寵愛都在我一個人身上。而我也不會再要求他給我任何東西,全心全意做起他身後的女人。
我不幹預他的朝政,也變的不太關心外界的一切,眼裏隻容得下他。
這三個月我始終陪在他身旁。
我拿起剪刀剪開紗布,一圈一圈的將紗布拆下來,取下木板,順著他的手骨按壓患處說:“動動。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適?”
他嚐試著握緊拳頭,並沒有任何阻礙。看著他抓了抓手臂,我拿起一旁棉布擰幹,替他擦了擦手臂說:“多動動,對傷口有好處。”
一旁老太醫摸了摸他的手臂,眼神瞬間明亮讚道:“夫人醫術真是高明,老朽佩服,佩服。”
站在老太醫身後的一個年輕太醫,盯著我看了許久,冬璃摟住我的腰詢問道:“怎麼?陳太醫是不是同孤一樣,覺得吾夫人美貌傾城?”
見那年輕的太醫慌忙跪地道:“卑職該死,夫人美貌自然是無人能及。”
“怪不的連你目光都舍不得離開。”
他磕頭解釋道:“臣罪該萬死,卑職隻是覺得夫人長得像七年前治好西陵瘟疫的那名淄川的醫女。”
他這麼一說,身後的幾個太醫都開始私語了一片,點頭附和著:“像,是很像。”
不知道誰忽然說出了這個名字:“好像是唐家的……是叫……唐……唐若胭。瀟然娶了為妾,後來又難產死了。”
冬璃明顯開始不悅,我握住他的手道:“哼?妾身還在一直奇怪,為什麼落水陛下抱著我卻喊著別人的名字。就因為嘵嘵長得像她,陛下才對嘵嘵這般好?”我故做生氣的,抽泣準備起身走。
他雙手抱緊我道:“一個死了這麼多年的人提起做什麼?”他揮了揮手道:“都出去吧,以後不許再提起這個人。”
“是。”
看他們退了出去,我靠在他肩頭笑道:“我這麼聰明,陛下是不是應該賞點什麼?”
他熱濕濕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孤整個人都在身邊了,愛姬還想要什麼?”
我轉過身子看著他說:“陪我練劍,隻能用剛好的那隻手。”
“好。”
我揮劍刺過去,他握著劍輕輕擋了一下,我與他擦肩而過輕聲道:“阿璃,小心了。”
我轉身奮力砍下去,他側身一閃,我起跳,他橫出劍一擋,叮的一聲,我看著他手中的劍跌落在地,我一驚,我沒用多大的力氣。
我握著他的手問:“你怎麼了?手有沒有事?”
“很疼。”
他低頭靠在我肩頭,我怎麼翻看他的手並沒有出現紅腫的症狀,我不解的問:“怎麼會痛?我都沒有用多大力氣。”
我摸上他的臉頰,看到他嘴角一絲狡猾的笑意,我一愣錘打他的胸口,你這個騙子。
他將我摟緊,摸著我的修長的秀發,我靠在他胸口問:“阿璃,你在想什麼?”
“隻要能騙到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