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問一句你怎麼還在這裏?掂量了一下:“王爺,你不是今日要回帝都?”
“你不是還沒醒。”
他這話一說出口的意思就是在等我一起回去,可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自己的衣服已經破了,所以我也沒問就穿上掛在衣架上麵的新衣服。我是沒有辦法開口拒絕他和羽兒,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否認自己,否認了他,就等於否認了羽兒不是我的孩子,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我終於可以回到孩子的身邊,我不能夠接受他不承認我這個母親。
我隨著瀟然走到庭院,羽兒站在一旁的樹下一直悶悶不樂,伶仃在一旁逗他開心到:“羽兒不要不開心,仃仃給你跳支舞。”
一旁另一個男孩子說到:“仃仃,你為什麼隻對瀟塵羽那麼好?”
我指了指男子,瀟然說:“瀟寒和聘婷的長子,瀟顏君。”
我忽然又咳嗽了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背問道:“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我自己就是大夫。”
瀟寒走過來對瀟然笑了笑:“師兄準備什麼時候走?”
“已經出來有幾天了要盡快回去,皇叔的病好一點了嗎?”
瀟寒點了點頭說:“我想把父親接到帝都去,他一個人住在這裏我也不是很放心。”
瀟然點了點頭,看著羽兒和伶仃正在嬉戲,瀟然招了招手,羽兒牽著伶仃走了過來。
聘婷牽著瀟顏君跟著也走到了跟前,對著瀟然行禮到:“拜見謹王。”
瀟然點了點頭,見他摸了摸伶仃的頭,聘婷打趣對著瀟然說:“伶仃與羽兒性子合得來,若是他兩能自小為伴該多好,真是可惜!”
瀟然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瀟寒皺眉與瀟然對視了一眼,接著陷入了沉思,我看了一眼聘婷,她也正看著我,勉強的笑了笑。
羽兒很叛逆的哼了一句:“父親,為什麼不能讓伶仃姐姐隨我們一起回帝都。”
我站在一旁說不出話,忽然裙子被伶仃一拉問到:“是不是大家都不喜歡伶仃?”
我忽然抱緊了她,搖頭:“伶仃這個名字是我取得,因為我最喜歡的就是伶仃了。”
“我的名字是娘娘取得?那娘娘知道我母親是誰嗎?所有人都不敢告訴我。”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嗎?”伶仃點頭:“等你到了帝都,我會告訴你很多很多很多她的事情。”
“我可以去帝都嗎?”
我一愣,回頭看了一眼瀟然:“她真的不能去嗎?”
見他皺了皺眉頭,接著勉強點了點頭:“想去什麼時候都可以,也沒人不許你去。”
她真的能回到帝都嗎?
伶仃很開心的點頭跑著說:“我要告訴爺爺,我現在就要去帝都。”
羽兒看了我一眼,低著頭說:“第一次看她笑的這麼開心。”
瀟寒皺眉問道:“父親就是因為伶仃一直不願意去帝都,你這樣告訴她真的好嗎?”
“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她的請求,你真的要拒絕嗎?”
瀟然他很自然的摟著我的腰說到:“好了,我們也該回了。”
我身體一緊,看著伶仃離去的方向本來想叫:謹王,忽然覺得很損他的顏麵。於是我低聲的說:“爺,我們能等等伶仃一起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