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煙,楊帆走出超市,天氣微微有些涼,楊帆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腳步。
在楊帆跑步一百多米,隻要再轉個彎就能看見其他人的時候,楊帆停下了腳步。
多年的直覺告訴他,有人在盯著他。
他轉頭,環視了一圈四周,但是什麼都沒看到。
楊帆皺了皺眉頭,抬腳,繼續朝前走了兩步。
撲哧。
匕首入肉的聲音。
一把小臂長短的匕首,從他的背後,刺透左邊的胸膛,從胸口透出。
楊帆咧嘴一笑。
“不好意思,我心髒長在右邊。”
楊帆身後的人影愣了一下,楊帆根本沒管胸口的匕首, 轉身,瞪著眼睛,手臂上青筋暴起,卯足了勁一拳砸在了身影的腦袋上。
噗。
就像被一把鐵錘錘過一樣,身影的腦袋就如清脆的西瓜一樣,裂開,鮮血噴湧而出。
身影眼前最後的畫麵,停留在楊帆血色的瞳孔上。
楊帆喘著粗氣,咬了口舌尖,用迷糊的意識,摸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隨後,倒在了地上。
十多分鍾後,急救車停在了楊帆旁邊,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下車,將楊帆用擔架抬到了車上,戴上呼吸罩,開始了一係列的急救,而急救車,也緩緩行駛離開了這裏。
詭異的是,那個被楊帆一拳打破腦袋的身影,在急救車到來之前,便已消失了。
與此同時。
轉角後的街道上。
和楊帆一起來的幾個保安部的人,等了十多分鍾,楊帆都沒回來,而這時候,他們也看見了急救車。
“操,不會是帆哥出事了吧,過去看看先。”
一個保安招呼了一句,接著轉身就要往過走。
就在這時,從街道另一邊,嘩啦呼啦的湧進來了幾十個男子,田洪走在最前麵,在他旁邊,是那個名叫王虎的強拆隊隊長。
“就是那幾個籃子!給我上!照著一人五千給我整!”
田洪一張驢臉漲得通紅,大吼了一聲,伸手一招呼,強拆隊的人頓時全都敞開馬力開始飛奔,而田洪則佯裝衝了兩步,接著放慢速度,一拉王虎,躲在了人群最後麵。
“你拉我幹嘛!”
王虎皺著眉頭問了田洪一句。
“擦,你傻啊,你是隊長,強拆打頭是應該的,打架你都衝前麵,你是虎還是彪啊。”
王虎一聽田洪這麼說,頓時覺得也是這麼個理,和田洪一起,躲在了後麵。
兩隊人馬,很快,碰到了一起。
強拆隊的人那都一手鐵棍水管揮的虎虎生風的,而保安隊的人在愣了幾下之後,頓時撩起衣袖也跟著上了,馬力嗷嗷足。
…
暮色休閑酒吧,二樓的一個房間內。
黎明用被子蒙著頭,煩躁的皺著眉頭,隔壁的一棟樓最近被他的老板一時興起,給拆掉了,說是要多蓋兩層,要把四層的樓,給蓋成六層,吉利。
快六他三爺大巴子的吧!這兒附近天天都有人去門口罵街,還有幾個大媽更威武,白天一人端盆水,跑到門口,一盆水就噴到了保安室的窗子外麵,晚上又組織幾十個大媽,跑到人門口去跳廣場舞,小蘋果馬力嗷嗷足,整了個七八個大音箱,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