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群大媽之所以如此威武,並不是因為這裏開工擾民,而是他們蓋樓的時候,還順帶著把這棟樓後麵的一塊空地給圈了起來。
而這塊空地,這附近的居民,習慣性的將他稱之為,大媽聚集地,廣場舞聖地。
最煩人的是,這些保安還不能去管那些大媽,你要去稍微勸兩句,人家就說你罵他,你要輕輕碰她一下,霍,那好家夥,齊刷刷的一片就往下倒,咬死了就說你打人。
為了這事兒,這家公司已經有幾個保安被抓了進去,最後賠錢。
而這個時間段,那爽嗨的精神小曲兒小蘋果,又響了起來。
嘀鈴鈴。
黎明的手機響了起來,黎明推開被子,搖著半迷糊的腦袋,拿過床頭的手機,放到了耳邊。
“喂,請我吃飯請飯前再打電話,發工資請直接打我卡裏,借錢的請直接掛機。”
對麵直接被黎明這句話給整的一愣,緩了得有兩三秒。
“明哥明哥不好啦不好啦!”
“你特麼誰啊,你明哥好著呢,你特麼神經病是不!”
“不是,明哥真的不好啦!”
“我都告訴你了!你明哥好的很!”
“不是,不是明哥不好,是明哥,不好了!”
“靠,我到底好不好!我都迷糊了。”
“哎呀,你會不會說話,拿來,我來說。”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和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
“報告老大,保安部上上下下共犧牲十餘人,殺敵數十人,目前在市醫院,指揮官不見蹤跡。”
“呃,好,等我,我馬上過來看看。”
黎明無語的回了一句,接著穿好衣服,下樓,找了個服務員,借了一台電動車,呼啦呼啦的朝著市醫院行駛了過去。
二十多分鍾後,小電動停在了醫院門口,黎明把車鎖好,小跑進了醫院,在前台詢問了一下,接著上了二樓,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病房內,十多個男子,嘴裏叼著煙,三五一堆聚在一起,一堆人一堆撲克,給這病房整的烏煙瘴氣的。
“我操,你們敢不敢再嗨皮一點,這兒是醫院,沒人管你們麼?”
“管啥啊,誒,別動,王炸,單了。”
一個男子一邊整的楞興奮的打牌,一邊衝著黎明開口。
“剛有個小護士,在門口看了一眼,之後就走了。”
“你們這是去集體上戰場了啊,整成這個鳥樣,瞧瞧,你這胳膊都這樣了,還能打牌啊。”
“哎喲哎喲,哥你別鬧,這痛著呢。”
“會痛啊,我看你打牌怪開心的,以為不會痛呢。”
“痛,是肯定有的,嗨,也是必須要嗨的,精神小夥就得有精神樣。”
“精神你個褲衩子,快滾犢子吧你。”
黎明給和他說話的男子呼了一腦瓜子,之後拉了根凳子,坐在了病房中間。
“說說吧,這是又和誰打仗了,對夥多少人,有沒有給我一回合衝散,丟我臉別怪我削你們昂。”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吊兒郎當沒正形臉上還掛著笑容一臉輕鬆的保安隊長,頓時一股不知道什麼情緒的情緒油然心生。
“老大,我們不認識,不過我看見那天那個秦峰的司機了,得有三十多人,三回合,給衝散了,然後我們也躺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