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念虹來著陸銘往後一仰,躲過了嶽豔琴的進一步攻擊。
“你怎麼樣?”停穩腳步,謝念虹馬上問道。眼神望向陸銘的傷口。
“估計不會死。”陸銘隻看了一眼傷口,毫不在意的說道。
紅色的血,兀自端端的流著,緩慢,但是沒有要停的樣子。傷口不深不淺,這種疼痛陸銘剛好還能忍得住,他想到過去的日子經曆的疼痛,現在卻不那麼惱恨,反而感激。
就算流血,隻要不死,他似乎都可以當做沒發生,可以忍受。
謝念虹已經知道他好強,不肯示弱,也不再答話,隻是掏出一條暗紅色手帕,幫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陸銘低頭看了她一眼,她隻顧包紮,沒有在意。
嶽豔琴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勝券在握,站在一旁,手中拿著軟劍,道:“哼!算你們運氣好,躲過了我的赤練飛針,不然你們怕要去黃泉纏綿了!哈哈……”
“不見得吧?你以為你的飛針無藥可解麼?未免太自信了。”謝念虹冷冷的道。
嶽豔琴也不想再與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便道:“那麼你就來試試吧!”說著一揮長袖,一排銀針已經激射而出,直直向陸銘和謝念虹兩人迎麵飛來。
陸銘勉強能夠站穩,謝念虹慌忙帶著陸銘踉蹌的躲過飛針,此時謝念虹聽見陸銘輕聲道:“你快走!”
謝念虹聽到了,心頭有些微顫,但仍然裝作沒有聽見一般,不加理會。因為她不會丟下他。
嶽豔琴不等他們反應,回身又是一把飛針射出。飛針比上次更多,似乎宣泄著嶽豔琴的憤怒。
灑出一把,像細雨,急急飛向陸銘和謝念虹。
謝念虹已經知道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多不過去了,也不思考,靜靜等待飛針的來臨,雙眼微閉,眉頭緊鎖著。
陸銘也知他們已經窮途末路,沒有躲閃的餘地,但他仍然奮力往前跳出一步,不偏不倚正好擋在謝念虹身前,能夠擋下所有飛針。
他是故意的,但他不想讓謝念虹看出,仍假意伸手阻擋飛針。
隻是讓人看來不過多此一舉罷了。
一陣腥臭襲來,帶著劇毒,飛針逼近,他們無力反抗。
嶽豔琴滿意的笑了。
隻是她豔美的笑容還沒完全展開,便就呆呆的頓在半空,笑不出來了。
飛針被全部擊落,並且被統一的硬生生打成彎曲狀,了無生氣的落在離陸銘一寸的腳前。
赤練飛針沒有像謝念虹所想的那樣,她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飛針沒有紮在她身上。
睜眼見陸銘直直站在她前麵,以為是陸銘替自己擋下了,心中一動,往前觀看,卻原來飛針已經被人全數打落在地上,她提起的心又安然落下。
“是誰?”嶽豔琴盡量保持麵色沉穩,往周圍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