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關上門,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繼續對這佛像念經,並沒有管季思安。
季思安坐在一旁,過了一會兒和尚仍不理會他,覺得有些奇怪,又不好意思打擾這和尚念經,便起身準備離開。
季思安剛要開門,和尚象是知道他要走一樣,說了句:“施主慢走。”
季思安覺得這和尚真是奇怪極了,可以出門就感覺有些困了,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令早就升的很高,索性不想這些,回去睡覺了。
翌日,謝如意早早的拍著季思安的門,大喊:“起床了!起床了!懶鬼!”
季思安翻了個身,被謝如意的叫喊聲叫醒,他睡眼朦朧,睜眼定了定神,才看清,太陽光都照射進了屋子,季思安趕緊從床上跳下來,給謝如意開門。
“你怎麼到現在才開門,昨天沒有看好,今天咱們接著玩!”謝如意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說。
季思安卻想起昨天晚上的誦經聲,見謝如意倒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想收到了什麼影響,仍不放心的問:“哎,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這裏的和尚的念經的聲音?”
“聽到了啊!”謝如意不以為意,扣著手指甲,接著說:“不過我後來很困,就睡著了。”
季思安覺得有些蹊蹺,這些和尚念的經難道隻是有一些催眠作用,可是他明明覺得如果要是強力和這念經的聲音相排斥,會消耗很大內力的。
“你快點收拾收拾吧,阿碧還在等著咱們呢!”謝如意催促季思安。
季思安也就不再多想,笑著逗謝如意:“我知道了,你這語氣怎麼感覺咱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哈哈……”
“誰老夫老妻了?你大早上起來就又做夢!”謝如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做過這樣的夢!”季思安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說。
謝如意臉色微微發紅,跑到季思安跟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毛巾,胡亂的在季思安臉上狠狠擦了幾下,說:“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走了!”
季思安被謝如意粗魯的“伺候”了一番,到沒有不悅,反而一把抓住了謝如意的手說:“以後給我擦臉溫柔一點,好不好,娘子?”他另一隻手攔著謝如意的腰,笑眯眯的看著她說。
謝如意看著季思安也不說話,季思安順勢底下頭,目光落在謝如意玲瓏的嘴唇上。
季思安心中竊喜,已經感受到謝如意的呼吸,可是謝如意的臉一退,轉到一側,一隻手已經捏在了季思安的耳朵上,季思安吃痛,“哎呦”一聲。
謝如意一臉的笑意,嗲著聲音,說:“相公,這樣夠溫柔嗎?”謝如意臉上笑得跟吃了蜜,手上的力氣卻沒減少。
季思安隻得連連點頭,說:“溫柔,溫柔,娘子最溫柔了!嗬嗬……”
謝如意鬆開季思安,恢複正常,說:“好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出發吧!哈哈!”她跳著除了門。
季思安無可奈何,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還真有點疼,可心裏甜甜的。
謝如意他們剛走出寺院們口,就遠遠的看見智明師父在石洞處坐著。
謝如意想再看一眼那個巨大的蓮花噴泉,就朝著智明師父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