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晚了!”翟臨高專心致誌的跟嶽豔琴對招,嶽豔琴本來跟翟臨高武功差不多少,加之憤怒之氣,翟臨高竟然開始有些招架不住了。
嶽豔琴的每一件兵器上都喂了毒,翟臨高更要小心萬分,嶽豔琴右手上的鋼製手套一把就抓斷了翟臨高手中的劍,連帶著他的半塊袖子。
翟臨高對敵從來都是驕傲之極的,哪裏收到過這樣的羞辱,憤怒的還擊,可是他忘了越是在憤怒的時候越是容易犯錯。
他竟然忘記了嶽豔琴的毒針,等到他看見的時候,已經晚了,針已經到了眼前,盡管躲閃,也還是蹭破了右臉。
一道細細的像紅線一樣的傷痕,但這足以讓翟臨高斃命。
翟臨高踉蹌的站穩,道:“果然最毒婦人心。”然後轉身向背後說:“喂,你再不出來我真的會死的!”
嶽豔琴一驚,果然,從石壁的凸起處跳下一人,他落在翟臨高身邊,扶著他。
這人就是陸銘,嶽豔琴雖然已經猜到了,但看見他還是心中寒噤了一下。
不過更讓她感到吃驚的人還不是陸銘。
“胡大人,看來你的義子很厲害啊!”朱棣身後跟著胡瀅,後麵是是穿著規整的一隊軍隊。
嶽豔琴看著朱棣,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他了,記得她第一次見朱棣的時候,是跟在姐姐的身後,偷偷的瞧著他,那時候他很威嚴的樣子不苟言笑。如今再見到他已經拜年了很多,他已經老了,頭發胡子花白,盡管還是看起來英武,但那隻是暮年的神采。
嶽豔琴看著朱棣,這個人就在眼前是她痛恨了十幾年的人,他殺了自己所有的親人,讓自己承受半生的顛沛流離之苦,這些痛苦她真想讓他都親身嚐個遍。
“燕賊!受死吧!”嶽豔琴不顧一切的向朱棣攻擊過去。
季思安跟謝如意老遠聽見山腰上的廝打生,著急的趕過來,躲在一旁,遠遠的就看見嶽豔琴被圍攻,周圍也死了很多人,血腥味有些刺鼻。
謝如意卻遠遠看見歐陽嘉定,他被士兵押著。原來他想偷偷走掉,但是這周圍卻已經都是胡瀅的人,當然不會輕易讓他離開的。
其實季思安早就看見了他,但是他總是覺得歐陽嘉定很奇怪,所以想先看看,就沒有告訴謝如意。
“季思安,我看見嘉定哥哥了!”謝如意拉著季思安小聲說。
季思安隻得說:“嗯,我也看見了。”
謝如意道:“你看見了?你看見了怎麼不告訴我?咱們去救他吧!”謝如意拉起季思安的手。
季思安反手按著謝如意的手說:“不急,我們先看看,現在他們人多。”
正在他們說話間,嶽豔琴卻已經被陸銘一劍在背後刺死,嶽豔琴隻顧著襲擊朱棣,門戶大開,也不防守,陸銘的劍直接插進了她的胸口,血瞬間噴湧而出。
嶽豔琴不甘心的倒下,隻差三步之遠,她就可以手刃仇人了,可是卻永遠不可能了,她死死的盯著朱棣,發泄著心中再也無法釋放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