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寓言故事(1 / 2)

很早的時候,古中國有一則很有趣的寓言故事。那個寓言故事講的是有個老頭丟了一匹馬,但是他覺得不一定是壞事,後來那匹馬就帶著另外一匹馬回來了。後麵的就記不清了。我覺得有趣的一點是,那個老頭一定認為他的馬非常有魅力。

資料上說馬在古老的冷兵器時代是極重要的交通工具。我還沒見過馬,甚至也沒見過跟馬類似的大型的哺乳動物。我說的是真正的馬,不是立體模型也不是虛擬遊戲裏的那種馬。我見過最多的動物就是狗和老鼠,狗是人類的朋友,老鼠是人類的敵人,這兩種動物在陸星上比較常見。至於馬,我不知道現在的陸星上還有沒有,即使有的話,最多也就是在金字塔頂端的那幾個人的花園裏。

這裏討論的是如果那個老頭丟的交通工具不具有生殖功能而僅僅是個交通工具的話,他還會不會覺得那不是壞事。

我躺在依舊感覺十分有彈性的床上看著上麵,心裏想著我現在的處境。我現在在水星的水下350米的地方,在一個叫做船的交通工具裏。因為有這個交通工具的保護,在不可能生存的地方絲毫不覺得有生命危險。能夠擁有這樣的交通工具,灰頭發可能來頭真的不小。說不定我要巴結一下,將來還有機會回陸星,說不好還能有個好前途。

我的遊戲眼鏡還沒壞,雖然連不了網,還是能運行一些係統預存的小遊戲。我就在房間裏玩遊戲玩到晚上。灰頭發晚上沒有叫我出去吃飯。我打開一條門縫仔細聞了一下,並沒有做晚飯。因為今天中午才起床的原因,下午又什麼都沒幹,所以現在不覺得很餓。

無論如何,現在,我在水星上。這個念頭可以抵消我大部分的恐懼。我知道水星的自傳周期是24小時,大概隻是陸星自傳周期的一半,我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倒時差。而且水星上沒有陸地,在這樣廣闊的水域裏會有什麼奇跡我都想不出來。這麼想著就把老嚴他們忘了,心裏竟然還有點高興的樣子。

我們在飛船上的時候,老嚴算是船上的指揮,他經驗豐富,而且很有想法。大家都服他。不過我覺得老嚴好像對那個姑娘有特別的優待,在做一些決定之前都會先問問她。畢竟是船上唯一的女生吧。哎,我們這幾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不甘寂寞,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呀。不過我對那個姑娘在靠近水星大氣層的時候,看到水星時的神情印象很深。因為那真的很動人。

人類對於色彩的偏愛程度,體現了每個個體的心理傾向。上課無聊的時候,我在陸星觀火學院的偌大的圖書館裏找到過一本很舊的書,叫《色彩心理學》上麵說的。我個人很喜歡藍色,無論深藍鈷藍寶藍,都著實喜歡。但是我對《色彩心理學》上關於偏愛藍色的類型的心理傾向的描述很不以為然,因為我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沉著安定的人。印象中第一次喜歡上藍色,好像是二年級的天文課,我隔著望遠鏡,找到了一顆通體藍色的星球,然後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那是宇宙最永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