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門弟子愣住,停滯在當場,幾乎就是說不出話來,呆若木雞。
另外一個外門弟子,看到這裏,在心中原本就對著這些人有一點兒生氣,就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再待在這裏偷懶,就讓你到周峰師兄那裏去受懲罰,到時候,恐怕就是你身體上麵的毛病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自己找事情,怨不得別人。”
停滯的外門弟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說理會這麼一個師兄弟。
“好啊,你竟然想要獨吞,看我不抓住著你的小把戲,讓你無地自容。”
另外一個外門弟子說道,聲音嚴謹犀利,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幾乎就是想要鬥破蒼穹似的,語氣速度稍微緩慢,間歇性強,稍微的探步向前,說道:“我來看你到底是做什麼把戲。”
可就是在說完這話的時候,看到外麵的情況,就是讓他有一種來自於是心裏麵的心悸。
因為外麵的人,他認識,身材高大,身穿長衫,麵容還是一如往昔的倔強,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是魏淳?”
魏淳的凶名,那一日在生死武鬥場生生砸死王大蛇的一幕,還是曆曆在目,好像就是如同生活當中的一幅畫卷,不過,這個畫卷對於這個外門弟子來說,並不是多麼好。
這弟子的臉上冷汗津津。
那呆若木雞的弟子,也是不知所措。
魏淳輕輕把手中的酒罐子,交在吳凱的手裏麵,對著兩個雜役弟子道:“你們想要對付我?”
其中一個弟子說道:“這哪敢啊,我們不過是來監督外門弟子工作的,至於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另外一個弟子也符合,道:“這個不是別人的意思,而是蒼竹峰峰主佘峰的意思,我們尊敬其為師長。”
魏淳淡淡的一笑,漏出人畜無害的白色牙齒,讓人為之一看。
吳凱道:“你們是蒼竹峰派來的,我當然是歡迎,沒有任何想要得罪的意思,來這兒,是想要商量商量以後怎麼相處。”
誰知,這蒼竹峰的外門弟子,絲毫不辨析什麼青紅皂白,隻是一昧的說道:“你不過就是一個雜役弟子?可知道我們都是外門中人,你隻是需要的把我們當做是主人,把你自己當做是一條狗,就可以了,這兒的話,你還是沒有什麼地位能夠決定,甚至是說插嘴。”
另外的一個外門弟子也說道:“吳凱,你現在活蹦亂跳了,如果不是他在這裏,早就是讓你去繼續撿柴火了,而且是要經過曬幹,否則,今天晚上,就等著吃規矩吧!”
“哦?規矩二字說的頗為重。”魏淳重複道。
蒼竹峰外門弟子,假裝冷靜,對著他做出來比較善意的微笑,說道:“這個規矩二字,也是頗重,事情顯出來的非常嚴峻,自然是不敢對魏師兄這樣說話,我們能夠做的,不過就是一些宗門中的各雜事情罷了。”
“跟他這麼好說話幹什麼?咱們又不是一個人,咱們可是佘峰師父允許的!”
“佘峰允許的?”
魏淳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佘峰有沒有讓你們欺負弱小?有沒有讓一些雜役弟子幹·他們的根本做不了的活?”
蒼竹峰外門弟子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具體的事情,都需要一個具體的經過才可以,不管幹好還是不幹好,都是上層的意思,怪不得我們。”
魏淳轉眼就要走。
那蒼竹峰外門弟子,看著魏淳背影,獰笑一下,心道:“這個魏淳看起來凶神惡煞,其實也是軟腳蝦米,在對付師叔這種強大的修士,直接就是弱下來了,哈哈,以後免不了取笑他。”
吳凱看魏淳轉身,有點兒擔憂的說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蒼竹峰最近的弟子,盯你比之以前都大了很多倍,想來就是那佘峰惱羞成怒,最好還是小心一些,防止那些個看起來不僅多餘,而且是十分繁雜的事情,我的話,吃一點苦,就當做是曆練,再說了,魏哥不是說有辦法讓我 的肉身力量提高嗎?隻要我的實力夠了,這些蒼竹峰的弟子,也就不怎麼樣了。”
魏淳道:“你的心我知道,不過,咱們殺了獨眼弟子,無法挽回,如果單單放過他們兩個,怕是有點不合適,你先去找找一個隱蔽的山林,挖上一個坑,千萬別讓人看到,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
吳凱麵容緊張,手心微顫,有點兒結巴的說道:“這是......這是要對付修士?”
魏淳點頭,眼睛看著天空,道:“是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半點兒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