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也沒有說是預料到這個情況,心道:“真是壞了,可能是要出事情,剛剛隻想著能夠把酒問月,幾時有,萬萬沒有想到,少說的關於此酒不能多喝得問題。”
一時之間,隻覺得心有後悔好像是粥一般的粘稠,難以祛除,雖然說得顯得幹淨,但到底來說還是屬於一般的情況之下。
吳凱痛苦的樣子,讓魏淳這麼一個兄弟,於心不忍連忙的先把住他的脈絡,死命的注入靈氣,阻擋住酒裏麵的那一份兒狂暴的藥勁,尤其是將靈氣,把吳凱的心脈包圍住。
這一下子,不要命一般的輸出靈氣,理所當然的讓魏淳差點兒虛脫,麵色著急,道:“你先撐一會兒,我去想辦法。”
“前輩,你們看我這個朋友到底怎麼樣了?”
魏淳進入泥丸宮中,率先的說道。
因為時間的急促,晚上一會兒,就生怕他有生命之類的危險,最好的情況,自然是沒什麼事,但是著急,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避免的。
昆侖老祖聽到這個,還是十分正經,正在打量吳凱,看不出喜怒。
反倒是這個紅衣老祖,是喝酒喝得,麵色微紅,正在手舞足蹈,一點兒也不怕外人的取笑。
還說道:“汝小輩,這一次就當做是汝給吾盡了孝心,哎,當年吾為魔帝,魔宮宏偉,大有幾千畝地,雜役奴仆不計其數,如果不是清秀俊美,根本不收,那個豪禮美酒,更是飲之不盡,酒池肉林,吾的魔宮都是存在,什麼好東西,我會放在眼裏?看現在,難免是有一些墮落,小子,你放心,我到時候重獲新生,就帶你去酒池肉林,讓你小子,也嚐試一下,脫光·衣服,好好享受的滋味。”
聲音帶有誘惑,讓人一抖。
反倒是昆侖老祖,十分正經,道:“真是一個老魔頭一點兒禮儀規矩都沒有,還敢在這裏自己稱作長輩,一點兒好東西不教,將這些犄角旮旯裏麵存在的玩意,說得再清楚,又有什麼用處?”
魏淳點頭,這兩個人,如果說是好像是普通人,還真是一對不錯的朋友。
紅衣老祖道:“哼!我這叫做豪邁,不知道有多少人誇讚我這個好性子,哪裏像是你這個牛鼻子,整天說什麼六根未淨,要努力將整個蒼生都救贖,然後你自己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失去,確實是好做法,我就是要朋友知己不死,我的親人不死,不讓他們受到傷害,這就是夠了。”
如果是平時,也是沒什麼魏淳多等一會兒,積累經驗,可是人命關乎天啊,就道:“還請老祖不要多說,請教怎麼幫助?”
昆侖老祖顯然已經觀察了有一會兒了,道:“你這個朋友看起來不過是凡塵當中的體質,實則不然,看樣子,是別有一番機遇在身,這酒就相當於是龐大的靈氣,讓他脫去塵垢,需要他大痛一場,才算是脫胎換骨。”
魏淳道:“意思是,之後,他就相當於是肉身突破先天,或者靈脈重現,可以修煉?”
昆侖老祖道:“不是,接下裏他就看機遇了,上天共有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種體質,還有若幹雜門,不知道如何劃分,但是,都可以證明,實力及其強大,在前期修為當中,那可是處於領先狀態,他這一次靈氣灌體,就相當於是覺醒了天賦,至於是什麼不清楚,當然也有可能是肉身突破先天才可以知道,在這一次之後,相當於是給他打上了堅固的地基,你有這樣的玩伴,很不錯心性堅韌,將來定然是你的一個不小的助力。”
“他現在疼痛難忍,我是不是?”
魏淳皺眉說道,心下有一點兒的難忍。
昆侖老祖說道:“你這小娃娃,還算是有情有義,這疼痛隻有自己經曆才知道,你如果一昧的護著,反而不會讓他成大器,將心比心,盡量注意。”
魏淳低頭。
他明白昆侖老祖的意思。
先他而說,在嶽雲山上背棺行走,那個地方山勢險峻挺拔,蔥蘢茂密,怪石嶙峋,危險當然是接踵而至,剛開始時,好幾次,都是差點兒死在山間,也是多虧技藝高超,福大命大,沒有遭遇什麼,僅僅就是一個皮外傷。
魏淳將吳凱背起來,快步到青竹峰他的小房間當中。
由於是靠近紅河邊緣,人員稀少,倒也說得上是一個清淨之所在,如果房子是雜役外院,怕是會有一些不傷心的人,故作威脅,不得不防,話不遲疑,就放在了他的小房間上麵。
手拿狼毫,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大致就是介紹此地是哪兒,此地應該怎麼回去,他是誰,應該去幹什麼。
寫的挺省略的。
交代必要的事情,也不停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