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大聲的喊出來自己的內心想法,裏麵包裹著無窮無盡的仇恨,是最帶動人心的。
更何況,現在紅河河底的嶽雲宗弟子,又有哪一個是沒有經曆過破魔宗弟子的屠殺,他們滿腔熱血,停留在心頭當中,被呐喊出來,就有無上的氣力。
那練氣巔峰手持砍山刀的弟子,目光凝視前方,膽量十足,麵對破魔宗的築基初期的執事,一點兒也不害怕,揮舞著武器攻擊。
那築基初期的破魔宗修士,原本可以輕輕鬆鬆殺死嶽雲宗練氣巔峰弟子的,卻被嚇的渾身停滯。
尤其是,接下來嶽雲宗弟子,都齊聲呐喊:“殺死破魔宗弟子,報仇雪恨,絕不手軟,絕不手軟!”
“破魔宗偷襲嶽雲宗,我的師兄,被他們好幾個人分屍,我現在依舊是記憶猶新,他們這幫畜生,我不幫助師兄,將你們殺死,那就絕不當做人來看自己!”
“破魔宗你們做出來的惡事太多,一定會遭受到報應,在以前,沒有報應,是因為上天沒有發現,現在有了,是因為,我們新宗主魏淳上任,所以,魏淳就是一個新生的藍天,就是一個老天爺!”
“我等誓死追隨嶽雲宗!跟隨宗主!”
一時之間,嶽雲宗修士的情緒高漲。
他們的實力,雖然說是在整體之下,顯的很弱,可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別人,說他們弱小。
那築基初期的破魔宗執事,被嶽雲宗弟子的氣勢,給嚇的幾乎屁滾尿流,那嶽雲宗練氣巔峰修為的弟子,看準機會,一刀,將其斬殺。
接近著,其他的嶽雲宗弟子,群起而攻之。
謾罵聲,慘叫聲,哀嚎聲,各種聲音充斥在了紅河底下的嶽雲宗。
鮮紅色的血液,五彩繽紛,死氣沉沉氣體,各種各樣損壞了的法器,斷肢殘骸,原本沒有死,被活活踩踏成為肉醬的修士……
這兒就是一個戰場啊。
冷酷無情。
要的就是手起刀落。
不消一會兒。
李暮雲精神抖擻的來到魏淳身邊,道:“稟告宗主,破魔宗弟子全部處決,一個沒留!”
魏淳道:“好,果然,嶽雲宗裏麵,沒有哪一個人是窩囊廢,所有嶽雲宗修士,每人獎勵一百塊兒靈石,如果有殺築基期破魔宗修士的,可以單獨報名,前來見我!”
李暮雲道:“明白,宗主!”
魏淳真的變了。
李暮雲乃是魏淳的師父。
他知道魏淳剛剛進入內門樣子。
魏淳剛剛進入內門的時候,性格執拗,並且是剛強無比,將自己的責任,給全力的做好,其他人的責任,他是不管不顧,現在當真是成長了,出現了王者風範,明白,隻有聚攏人心,才是一個領導者應該幹的事情。
其實,你如果不是一個領導者,從而去聚攏人心,就相當於是,將自己製造成為了一個非法的團夥。
這個團夥是不合法的,所以,也就是成為了被打擊的對象。
不過,魏淳現在是一個領導者。
聚攏人心,已經成為了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很快,在李暮雲的組織之下,所有的弟子,都站的整整齊齊。
當然,這些人裏麵,有的身受重傷,已經被專門的醫療隊員帶走,進行給他們療傷了,所剩下來的其他人,都是這一次戰鬥的精英,受傷的是有,不過並不算太重。
魏淳道:“今天,嶽雲宗的修士們,你們知道,你們打敗的是誰嗎?”
嶽雲宗修士道:“破魔宗,我們今天打敗了破魔宗!”
魏淳道:“錯了,你們不是打敗的破魔宗,你們擊敗的不過就是破魔宗的一個長老,看到沒有,一個破魔宗的長老,帶領他管束的弟子,就相當於是我們現在的嶽雲宗,你們害怕不害怕?”
嶽雲宗修士道:“我們不害怕,我們有血性,我們要報仇,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破魔宗!”
魏淳道:“血性,這個是好東西,不過,僅僅隻有這些東西,卻是沒有用處,你知道不知道?”
嶽雲宗修士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明明,他們剛剛憑借超級頑強的意誌力,將破魔宗當中的一名築基初期的執事,給嚇的一愣一愣的。
隻看到魏淳:“哈哈,你們用練氣巔峰的人,殺築基初期的破魔宗執事,難道真的就是沒有原因?需要我解釋一下嗎?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你們之所以殺了他,是因為困獸,他是一隻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膽量的野獸,甚至於是說,在最後,他連膽量都沒有了,所以,動手的時候,軟綿無力,沒有原本築基期應該有的強大犀利。”
嶽雲宗修士道:“既然如此,我們應該如何做,才能夠報仇雪恨?還請宗主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