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咱們寢室長張峰以及韓厚德看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我一首曲子拉完,緩緩睜開眼睛,隻見到這兩人呆若木雞的盯著我,韓厚德微微張著嘴巴,說了句,“臥槽,牛啊!”
張峰這小子更誇張,撲通一聲單膝跪地,喊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我很沒好氣的把他從地上來起來,說了句,“拜師就不必了,我先教你怎麼拉出聲音,然後你等下去買本二胡入門的書籍,照著上麵慢慢學,隻要你有耐心,估計幾天之後就能摸準幾個音符,到時候我再教你拉一首完整的曲子,這玩意就是要苦練,沒有別的捷徑可以走!”
張峰下意識點頭,“好,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我把手裏的二胡遞給他,笑著道:“師父還沒吃飯怎麼辦?”
張峰愣了下,馬上轉頭跟坐在旁邊的韓厚德說道:“韓兄,你不是說這個星期不想搞寢室衛生嗎?作為寢室長,我批準你這個星期不用搞,當然你得馬上去趟食堂給我師父買吃的!”
“靠,你這是濫用職權知道不?”韓厚德很哭笑不得。
可也就在這時,我放在身上的手機驟然響起,正是潘建中給我打來的,他說半個小時後到我學校門口,讓我去門口等他,我當然知道,他這是過來要接我去跟曹先生見麵的。
掛斷電話後,我連忙說了句,“行了行了,我等下要出去,不要去食堂給我買了!”
韓厚德本來想跑腿的,不過在聽到我這話後,又立即坐了回去,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我簡單教了下張峰一些基本技巧,還好這小子不笨,很快就上手,能拉出聲音了。
直到晚上七點四十分,我到達學校門口。
潘建中開著輛凱迪拉克已經在門口等了幾分鍾,他親自下來給我開車門,而就在我上車的時候,突然碰到個熟人,也就是那位曾經差點成為我女朋友的嚴曉燕,她一個人正從校外回學校,正好被她看到我上車的這麼一幕,可我也沒來得及跟她打招呼,潘建中就開車走了。
路上,潘建中一再跟我提醒道:“等下我隻能送你到和誠俱樂部門口,你一個人上去,我是不能上去的,所以你一定要防備著點,一旦發現不對勁,就趕緊跑,什麼都別管。”
我很哭笑不得道:“沒你說的這麼恐怖吧?”
潘建中輕輕歎了歎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我點了點頭,算是安慰了他一句,說道:“你放心吧,如果真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別的不敢說,但自保肯定還是沒問題的,你就在門口等著我就行了,最多半個小時我就能出來。”
聽到我這話後,潘建中似乎才放鬆了下。
不久後,車子停在了和誠俱樂部門口。
我獨自下車,單槍匹馬走了進去。
是福是禍,其實我心裏也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