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婉茹在見到許知了穿了我的衣服時,她還轉頭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啥意思,但也就在這時,許洋把酒樓的一位大堂經理叫了出來,本來以為今晚上酒樓肯定是沒什麼生意的,卻沒想到裏麵居然是爆滿,不僅是大廳裏,就連樓上的包廂,也全部坐滿。
也好在許洋跟這位大堂經理關係比較熟,看在他的麵子上,這位風韻猶存的大堂經理馬上給我們在三樓安排了一個包廂,本來這個包廂是他們內部人吃飯用的,通常都不會安排顧客坐進去,但今晚他們愣是破了個例,當然這也得虧是許洋在場,否則肯定是沒戲的。
到了包廂落座後,許知了連菜單都沒看,就說要來一個海鮮大拚盤。
結果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這個所謂的大拚盤才被端上來,但端上來的那一下,也確確實實把我給嚇到了,這麼大一張桌子,竟然全部擺滿了,而且品類繁多,幾乎囊括了所有市麵上能吃得到的海鮮,更主要是看起來還挺有食欲的,這讓我有些蠢蠢欲動了。
可就在我正準備拿筷子開吃的時候,許洋很不合時宜的端起茶杯,跟我說道:“陳兄,今晚真的是多虧了你,否則我跟我妹妹肯定是沒那麼輕易脫身的,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他邊說著,端起茶杯就一飲而盡,可還沒等我把茶杯端起來,他放下茶杯,緊接著又跟我說道:“陳兄,還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說明一點,那就是今晚的事情是由我們兄妹倆引起的,跟你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不管接下來他們是否會來找麻煩,總之這件事我是絕不會讓你跟婉如兩人去承擔的,隻要他們真的敢來找你麻煩,你直接告訴我,讓我來應付他們。”
“你來應付?你怎麼應付?”孫婉茹轉頭,笑嗬嗬問了他一句。
這話問的似乎讓許洋有些為難了,但他還是回了句,“我知道那位楓哥來頭不簡單,但我們許家在上海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大不了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下場,我不在乎。”
孫婉茹嘴角微翹,“你是不在乎,可是你爹呢,你爺爺呢,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呢?”
一句話愣是把許洋懟的啞口無言,可我覺得孫婉茹剛才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於是我立即站出來打圓場,說了句,“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可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啊?”
“就是,有什麼好怕的啊,不要想了,大家趕緊先吃吧!”
沒心沒肺的許知了附和著我說了句,可就在她話音剛落,之前還好好的孫婉茹,也不知道突然哪來額脾氣,轉頭又懟了許知了一句,“闖了這麼大的禍,別人都在想著怎麼給你擦屁股,你倒好,什麼也不在乎,你知不知道,今天出的這個事情,有多嚴重啊?”
許知了明顯是被孫婉茹的樣子給嚇到了,她立即低下腦袋,一副委屈的想哭的樣子。
可我還是搞不懂,這孫婉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逮著誰就要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