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役悄悄地飄回梁以蔚處,他至上次被發現後,就更加小心了。並趕在聞人流蘇先一步回到梁以蔚那裏。就見守著梁以蔚的小魔歪在一邊,而裏麵的兩個人……
“你們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梁以蔚看看玄鏡。“是他,不是我!”
“有人來了,這小魔先不理。你們做好準備!”說完身形就消失了。
梁以蔚立即感覺到手腕上的動勁,而玄鏡也是拍了拍她的細肩,對著那小魔一點,便隱身了。
再說,那小魔雲裏霧裏的,就感覺自己好似做了場夢一樣,夢見自己忽然失了聰,沒了知覺。醒來時剛好又對上,梁以蔚一張放大的臉,杵在眼前,對著他邪惡的笑。兩眼一黑,又歪了過去。
“司空姑娘好興致啊!”聞人流蘇一來,就見到那小魔暈過過全過程。冷聲道。
梁以蔚一聽,這聲音怎麼會如此耳熟,站起來抬頭看去,頓時眼前一亮。美人,又是美人。不過比起美人阜還是差了點,僅管她豐容盛鬈,衣香鬢影,輕盈而讓。可她身上的貴氣是養成的,比不上美人阜那種天生就有的氣質。
“小霧,她是誰?”梁以蔚在心底暗暗地問。
“說給你聽,你別嚇掉眼了,她是聞人流蘇!”
“哦!”
“咦,你不驚訝啊!”霧役語氣全是懷疑。
“不驚訝!”梁以蔚答道。
聞人流蘇見梁以蔚許久未應聲,僅是盯著自己瞧,眼裏閃過一絲得意。
“司空姑娘這是怎麼了,在這裏呆久了變得舌短了嗎?”
梁以蔚聽著她的損貶也不惱,單手置於下巴,作思考狀。“原來魔怪,也能變得人模人樣的。”
聞人流蘇一聽當即火噴,“司空姑娘也會眼拙哪,原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呢!”
“我隻知道這裏是魔域,但凡能出入自如的,都歸魔怪一族。想必你也不例個!”
“不想與你打太極,明人不說暗話。隻要一聽到關於你的事,心裏就會很不舒暢!”
梁以蔚不甘示弱,道:“彼此彼此,你不就想說你是聞人流蘇麼,那是如何。我早說過,多從未把你放在眼裏。你也不用來挑釁,我梁以蔚從來都不懂落荒而逃,為何狀況!”
“很好!”聞人流蘇氣極反笑,“你就牙尖齒利吧,我到要看看,被囚於此,你還有何能耐,再囂張下去!”說完她甩袖而去。臨走前對著暈在地的小魔,狠狠地一腳踹過去。
梁以蔚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於今日過後不知明日的她來講,她是應該感謝聞人流蘇的。至少這樣讓她知道了,往後的路烽煙四起,有坎有坷,可是她,不怕!
“都看到了吧,可不是我先招惹她的。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玄鏡一閃而過,“我跟去看看!”說罷隱著身尾隨聞人流蘇而去。
梁以蔚悶悶地看著他的背景,“小霧,你又探出什麼呢?”
“果真是美人阜呢,他讓你去救他!”
“怎麼救,我還不如他呢!”
“那就等著吧!”
“唉!”梁以蔚長長地歎了口氣,真想溜出去。“我要是也會隱身就好了!”
……
封州,左丘府。
“左丘伯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說話司空梓火速趕到左丘府,就迫不及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交待於左丘老爺。
“梓小子辛苦你了,老夫都知道了。”左丘老爺撚著胡子,看不出心底在想什麼。
司空梓道:“左丘伯伯,怕是那暮月也將嬸嬸帶出小周天了。”
“是啊,那林子很是怪異,原來竟會是闖進小周天的缺口。”左丘老爺站了起來,來回走動琢磨著。
司空梓見狀,說:“左丘伯伯,不如請師父幫忙吧。”
“你說那個糟老頭子,不!老夫不要他幫忙!”左丘老爺一聽司空梓這主意,就想跳腳了。
“左丘伯伯……”
“不用!老夫自有打算!”他才不要給人留下笑柄。“對了,你有沒見過阜兒?”
“沒有,那暗室裏隻有嬸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