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丘老爺重新坐下,手點桌麵。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司空梓看著著急,“左丘伯伯,能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梓兒也許能幫上忙!”
左丘老爺轉臉看著他,“梓小子,看在你是千年狐妖的份上,告訴你吧!”
司空梓無語,左丘伯伯的話,叫他不知怎麼接話了。而左丘老爺則是為老不尊的笑了笑。
“梓兒,你可知阜兒身上有何種體香?”
“蓮香!”司空梓想也沒想,答道!
“不錯,就是蓮香,千葉寶蓮。那是他的本命香。那孩子生下來注定就是萬妖之首。梓兒等你把所有的記憶都尋回來後,你就會知道了,千年前,那場劫,牽連了太多的人。梓兒,老夫也要離開了。”
“左丘伯伯……”
“老夫要去把夫人尋回來,這裏交於你可好?”
“左丘伯伯,其實我可以任您使喚的。要不讓我去……”
左丘老爺以手勢打斷他,眼裏慈愛盡顯,“梓兒,左丘家欠你的老夫是還不上了。”
“左丘伯伯……”司空梓還要說什麼,左丘老爺卻已起身離開。到底是何事?他現在真的很能夠理解他師妹,梁以蔚了。原來這就是身處迷茫中地掙紮。渴望知道,偏偏誰也不說實,都留下尾巴,讓人心底奇癢難耐!
想到這裏,他不禁又想起梁以蔚來,也不知她現在如何了。想著她的漫不經心,卻又多變的個性,心裏有些酸,卻多為想念。
而此時的梁以蔚,正與那霧役一起把暈迷還未醒過來的小魔,給綁了。扔在石床上,再用被子給裹住。然後跟著霧役遮遮掩掩地溜了出去。
魔宮似乎安靜了,也鬆懈了。一路居然如此的順利。不過這也要全歸功於霧役。他一早就把這地方給摸熟了。所以他們現在是不費吹灰之力,可是入口卻是重魔把守著。她要怎麼避天他們呢?
“小霧,你能不能進去裏麵製造事端,把他們引去。”
“不行,沒用的。他們不會動。就算裏麵亂成一團。入口防也不會撤掉。”
梁以蔚抓了抓披肩的散發。著急的想跺腳。這進不能進,出不能出的,如何了得。
“小心,有人來了!”霧役示警。
梁以蔚連忙閃到回廊轉到轉角處,見有一處假山,就躲了進去。
“哎,你知道了麼,尊主回來了!”
“真的?”
“那還有假,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聲音漸近,梁以蔚把頭一縮,對著假山縫隙,就見兩個不魔剛好走過去。
“尊主還帶了個人回來,說是藍月雀。”
“咦,那藍月雀不是失蹤很久了嗎?”
“是啊,我也奇怪,她是妖,不是魔啊,為什麼尊主又把她找回來了?”
“小聲點,別讓人聽去!”
“切,這誰不知道啊!”
……
梁以蔚躲在假山裏,納悶。藍月雀?誰啊,跟藍月兒什麼關係,不會就是她吧!她小聲地說:“小霧,要不我們還是先倒回去?”
……
“小霧?”
……
沒聲?梁以蔚抬起眼,綠鐲居然不易而飛?她一驚,倏地站直身,就要尋去。突然眼前一黑,頓失知覺……
醒來時,感覺到身下的柔軟,隨即睜開眼,入目蔓帳飄蕩。她坐了起來,這又是哪?還是魔宮吧?她記得好像是被擄了。這屋布置得很簡單,卻是應有盡有。東西擺放的很整齊。
她掀開被子,起身下了床。窗前擺著兩株長青的植物,那藤已繞到了窗外,不安份地招搖著。左側梳妝台,台上僅有一銅鏡,一木製綿盒。她不好奇,所以沒有走過去,也知道,盒內定是一柄梳。移步想出外室,就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轉身:一男子,褐發垂胸,僅是繩帶束於後。
很冷,麵若冰霜。劍眉突顯,眼裏沒有任何溫度。跟玄鏡有得比。
“醒了?”
“費話!”明知顧問,梁以蔚可是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裏的,並不給他好臉色。
“不問問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