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蔚徹底懂了,俏如花是在好怕,他肯定知道這個擁有火藥的人群,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俏如花還知道這些人的底細,“你說吧。不要擔心什麼。”
她梁以蔚喜愛欺負人的,但是不喜愛被人欺負,尤其是關乎國家命運或者國家名譽的,而且自己身為女王的背後支撐,這件事,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弄個水落石出,哪怕這背後的指使有多強悍。
看著梁以蔚眼睛裏絕對的興奮,那種就像是貓知道老鼠的家在哪裏的眼神,他俏如花見的多了,每次梁以蔚有了這樣的眼神的時候,都是她決心想大幹一場的時候。
俏如花慌張的臉色都有些紅了,凝重的對著梁以蔚道,“梁以蔚,我怕黑,我們現在就回去。”
“別跟我打馬虎,你知道的!”俏如花一向勇猛無比,可是今天是怎麼了,扭扭捏捏的像是的女人,這一點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梁以蔚的聲音很嚴厲,一如她的臉,冰冷而堅毅,仿佛認定了什麼事情就永遠不會放手。
俏如花很了解梁以蔚,也更加了解那幕後的搶劫者。
“不,我們惹不起。我們可以躲得起。”俏如花顫抖的手輕輕的撫上梁以蔚的手臂,一臉緊張的道。
梁以蔚咬了咬牙,現在她真想一拳將俏如花打醒,他是不是中毒了,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個人似的,好像是老鼠見了老鷹一樣,那幕後人究竟有那麼厲害嗎?
不就是有個炸藥嗎,她要是真想製造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設計一個小型的大炮來,到時候幾個炮彈轟過去,去他奶奶的什麼火藥吧,那慫火藥和自己的打火炮比起來,那就是孫子見了爺爺,雨水見了大海。
“俏如花,我讓你不要有壓力,那個什麼火藥,我也會的,隻要你告訴我是什麼人,他們都是在哪裏寄居的。”梁以蔚閃爍的眸子中有一絲亮光,伸手捂住俏如花的顫抖不已的手道。
她既然敢這樣說,那就是有這樣的足夠張狂的資本,雖然她在現代隻是一個殺手的,但是從來都沒有知道的,她私下裏就愛研究這些個炸藥什麼的,尤其是世界上的各種先進的武器,比如手榴彈和手槍什麼的,而且自己還有一個專用的實驗室,裏麵放著的全是自己研製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炸藥,手槍,機關搶什麼的。
俏如花還是不信的搖搖頭,太強大了,他見過的,那些個人萬萬不可以惹的,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她梁以蔚都可以招惹,但是唯獨那些人,梁以蔚不可以招惹,他也絕不允許,因為那些人簡直就是殺人惡魔,要想殺人的話,隻需要揮一揮手就會將成千上萬的人瞬間殺死,他見過的,那簡直是太瘋狂了。
“不,不可以的,他們很可怕的,梁以蔚,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大不了我們不查了,國寶也不要了,其實都沒有什麼的。”俏如花好像是中了魔咒一樣,絲毫不肯說出那幕後的人,這讓梁以蔚非常的頭疼,罷了,俏如花暫時不想說,她也不想勉強,畢竟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了,該是休息的時候了,要是自己不走一直在這裏和他理論這件事情的話,那估計明天亮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所以,自己還是采取迂回的戰術。
“好,我們回去吧,畢竟天色也不早了。”梁以蔚點點頭道。
俏如花聽見梁以蔚說要回去,那心裏別說是有多高興了,立馬就跟著梁以蔚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去。
月光將這裏照的通亮,茂密的森林裏,一陣陰森的風襲來,就在那黑漆漆的暗地裏,有兩個神秘的身影,其中一個身影修長而健壯,此刻正挺直了脊背,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遠遠走去的梁以蔚和俏如花。眸子裏閃過一絲絲的好奇。
回去後,梁以蔚和俏如花各自歸了自己的去處,梁以蔚本來還想著在勾欄院過夜的的但是想起來自己一早上還要給國君複命,因此大半夜的就趕回了宮裏。
皇宮裏的那些個守衛的女公公們見了梁以蔚也絲毫的不好奇,隻是很恭敬的給梁以蔚開門。
然後等梁以蔚的身影離去之後,那守衛的女公公就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