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二王爺今天又是這個點兒才回宮。”其中一個比較愛八卦的女公公對著對麵正在打盹兒的高個子女公公道。
那高個子的女公公立馬就狠狠地瞪了一眼瘦的女公公,“閉嘴,二王爺豈是你我可以一輪的,小心此時傳到陛下的耳朵裏,砍了你的腦袋。”
果然,高個子的公公就是有威力,一下子就將瘦女公公和嚇壞了。
然而,雖然鎮住了別人的嘴,但是卻鎮不住別人的心,很快,梁以蔚大半夜回宮的消息還是穿了開來。
這讓很多男人都不理解,二王爺好好在勾欄院林卿華的哪裏呆著,為什麼大半夜就回自己去宮裏呢,是兩個人吵架了?不可能啊,林卿華一個地下的伶人,怎麼和任何高貴的二王爺想比呢?
難道……既然第一種可能被排除了,那就隻有是梁以蔚和林卿華隻見肯定有一個人是不行的,晚上歡樂的時候突然到了一半就不能繼續了。
這件要命的輿論被穿開後,民間霎時有了兩個版本,一眾女人們都堅持是梁以蔚不行,但是一眾男人都以為是林卿華不行,很多家庭的女子和丈夫都曾經為了這個事情爭吵的不可開交,甚至會導致一些家丁的戰爭什麼的。
不過這在梁以蔚的耳朵裏已經像是過家家那樣普通了,反正大家愛怎麼這麼說,她管不著,最長在人家的臉上的。
回到自己的寢宮,梁以蔚倒下床就直接睡了去,沒有洗澡,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褪去,現在已經快要接近白天了,自己這一天可真是夠折騰的。
第十章來鬧事?找死!
又是和假的月雙飛打架,又是和應付林卿華和俏如花,哎。不過想起來,那個邪魅的男人為什麼要冒充月雙飛呢,還有一點,自己當時隻是著急,並沒有多想的,那個心痛的琴聲,到底是誰彈奏的呢,難不成還是那個黑衣服的男人的。
想起來黑衣服的男人,梁以蔚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傳上來,真是的,自己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男人調戲,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早就將他按在地上狠狠蹂躪了。
不過想來,那個男人一身貴氣,說話還是那麼的桀驁不馴,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的,難不成真的是什麼國家的重要人員?
哎,不管了,現在什麼都頂不上自己的一頓美容覺。
讓那些個煩人的事情都見鬼去吧,她要去見周公了。
這一夜,梁以蔚睡得無比香甜。
可是,她怎麼感覺自己到底這一覺有點漫長,甚至自己還感覺有點長睡不醒的感覺,像是夢魘,又像是在一個奇異的過度有的那個,似乎靈魂和軀體都不能回到一個地方似的。
大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是糾結了一個世紀,那種難受,非常人可以忍受,那是心髒幾乎都要窒息的感覺。
冷,窒息的冷,徹底的寒意自頭到腳,幾乎要凍結她的靈魂。
困乏的眸子微微睜開,刺眼的光線驟然進入眼簾。
睜開眼,一張放大的少女的臉映入眼簾,少女大約十六歲左右,但她那雙眸子裏的陰狠與她的年齡有點相悖。
少女見梁以蔚醒來,得意的小臉上掛著高傲的笑,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梁以蔚,然後素手一揚。
那層單薄的裹在梁以蔚身上的薄紗被她無情的掀去,霎時,刺骨的寒風嗖嗖的鑽進梁以蔚的身體。
梁以蔚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見自己現在隻著了一個朱紅的肚兜,霎時臉色都鐵青了,抬起頭,雙眸裏是少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冰冷:“你是是誰?要幹什麼?!”
梁以蔚的餘光徹底將這個屋子的風景掃看一下,古色古香的屋子裏,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八仙桌,蓮花帳。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啊,為什麼會有這個女人?
難道自己昨夜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藥嗎?怎麼現在自己會感覺這麼累呢?
“幹什麼?哼哼!”少女本美麗的小臉浮上猙獰的笑,她輕輕的將梁以蔚的衣服扔在地上,不緊不慢的道,“我要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