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衣服,吃的也是上好的山石,俏如花這才導致他有些發福。而他會給皇家賣力,也是因為這裏的俸祿高,可是這一切被眼前這個行事浮誇的年輕人說出來,卻又讓他無比難看。
華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見此時,俏如花又擺闊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大把銀票,啪地一下甩到桌子上,“我的底線就是這些,收還是不收?”
忽然,俏如花的帥氣的臉猛地在華清的眼前方法,那眼睛裏的陰狠和桀驁不馴他華清看得很清楚,那種絕對的威壓和強勢,簡直讓他的心髒都要為之顫動。
“你,你這是再逼我?”華清胡子都開始顫抖了,殺氣,他明顯的可以感受到眼前男子的殺氣,那是一種令人魂兒都開始戰栗的力量。那爽血紅的眼睛,似乎都在向他索命。
“你又說對了!”俏如花的一句話突然打破了這方的寧靜,卻也成功的讓華清的身子又是一顫。
俏如花就是這個樣子,他從來都不想和無所謂的人爭吵些什麼,尤其是華清這樣的老頑固。
華清額頭的汗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掉,那臉上的恐懼流露於表,但是這麼多年的尊嚴和驕傲告訴她他,他不可以就這麼輕易地被嚇到,於是,華清正欲張開嘴大喊,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在第一時間被俏如花的大手給捂住。
“嗚嗚。”華清的臉不停的扭捏著。
俏如花輕笑的道,“答應的話,就點點頭,不然的話,嗬嗬,我記得你的女兒叫做婷婷?”
婷婷?華清的心都要碎了,這個俏如花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個女兒的,自己的妻子是個母老虎,一直以來,自己都私下裏和自己的發小好著,因為自己的發小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失去了丈夫,因此自己一直都在暗地裏她私通,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女兒,叫做婷婷。這件事情極其隱秘,就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知道的,這個俏如花怎麼會知道的?
這太可怕了?
華清這時是打心眼兒裏對俏如花有所恐懼的,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華清猛地開始點頭,俏如花見了,一把推來華清,然後將桌子的金錢一下子收拾到床底下,然後對著華清點點頭。
華清自然也知道現在自己該做什麼了,然後他機械的走進門處,伸出戰栗的雙手就要開門,卻在開門的時候,雙手被俏如花猛地捂住。
華清顫抖的瞳仁撞上俏如花眼睛裏的威脅,隻見俏如花將自己的手狠狠的握緊,直到自己手不再顫抖才放開。
“吱呀。”華清的手不再顫抖了,但是眼神中的那份驚恐卻還是不能逃出心思縝密的梁以蔚。
梁以蔚見華清一臉憔悴,明顯和方才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登時心中警鈴大作,難道是俏如花出了什麼事情?
思慮之間,梁以蔚也顧不上什麼,直接走進屋子,嘴裏還一邊問道,“他怎麼樣了?”
然而,就等她的話說完時候,卻發現屋子裏不見了俏如花的蹤跡。
“俏如花呢?”梁以蔚猛地轉過身,疑惑的看著華清。
這時華清也傻傻的轉過身,呆滯的目光在屋子裏一掃,才發現,俏如花已經不見了蹤跡。
“華清,俏如花呢?怎麼不見了?”梁以蔚頭都大了。
華清癡呆的道,“不知道,方才我將他弄醒,給你開門,然後你進來他就不見了。”
華清的心裏恐懼極了,他知道那個俏如花肯定還沒有走,現在一定還躲在什麼地方偷偷的聽著自己的話,他可千萬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不然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發小就全部會完蛋的。
梁以蔚凝眉看向四周的窗子,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是俏如花醒來後逃跑了?
“二王爺,天色就要亮了,還請回去歇息,既然那俏如花已經可以自己走了,那肯定是沒事了。”華清伸手拂去額頭的汗珠道。
現在那個俏如花的身份那麼詭異,自己可千萬不能再讓二王爺和他接觸,萬一哪天那個男人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又要挾自己為他做什麼改怎麼辦?而且那樣會加大自己隱私的曝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