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會說啊!這種謊話說出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高陽公主冷冷的質問著呂公望。
而呂笑功看到呂公望如此會說,幾句話便讓這件事情有了轉變,這心裏也是鬆了口氣,心想今天這事情不至於變得特別巨大。
但是這樣的想法剛剛在他的腦海中冒出,就被無情的現實給衝散了。
“你們相信嗎?”小兕子大聲的向身後的那些人詢問著。
那些人頓時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小兕子會突然詢問他們,把他們也扯入這件事情來。
根本就沒有人敢回應什麼,誰知道這事情最後的結果如何。更何況現在看來,雖然說是呂家處於劣勢,但小兕子他們人數畢竟太少了。和呂家比起來,那他們才是真正的劣勢。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隻怕在呂家也翻不起什麼巨浪來。
所以,這些人這個時候要是附和著小兕子他們說呂家的不是,隻怕日後少不了會被呂家報複。
見沒有人回答,小兕子心裏不由得氣惱,心想這些人還真是軟骨頭,明明受了呂家不少的欺負,但是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敢把心裏話給說出來。
沒有人說什麼,呂公望頓時得意的哈哈大笑:“你這個頑童,你可知道我們呂老爺再岐州城裏的名聲?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岐州首善,你覺得岐州的百姓會汙蔑我們呂老爺嗎?”
接著在場百姓的不開口,呂公望直接將這件事情說成了是他們不願意汙蔑呂家。但是事情顯然不是這樣的,小兕子清楚的很,隻是這些人太沒有膽量了,她們分明都已經挑頭了,但是他們卻依舊不敢說什麼。
“哼!什麼呂大善人?每年娶一個老婆,這城裏的人早已經怨聲載道了,你們家呂大善人的名聲那可是用這些百姓們手中的錢財換來的。做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來,竟然還敢在這裏自封為什麼岐州首善,當真是可笑之極。”
小兕子此刻心想,既然這些人都是這樣想的,那他們不敢把這話說出來,那自己幫他們把這話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她這樣的想法不得不說,還真是想的一點都沒錯,完全說到了在場百姓們的心坎裏。他們可是有顧忌的,所以才不敢實話實說,但是小兕子說出來就不同了,真是讓他們大快不已。
一句話算是把呂家給說痛了,他們也很清楚這岐州城裏,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呂家是好人的。隻怕也僅僅是那些從呂家得到了一些小小恩惠的窮人罷了,岐州城內其他的有錢人家,是絕對不會感激他們呂家的。
“什麼?”這事情高陽公主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他一年娶一個老婆?難不成都是年輕的女子嗎?”
“沒錯,全都是年輕的女子,而且絕不是以正當的手段娶來的。”小兕子很是肯定的說這。
好像她很清楚這件事一樣,說這話的時候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眼神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場之人也就高陽公主自己會感到驚訝,其他的人那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吃驚。在這岐州城內的百姓,沒有人不知道這一點的。尤其是在場等到這些人深受其害,每年都要拿出不少的錢財來作為禮金,讓這些人苦不堪言。
“你血口噴人!”呂笑功氣的大罵。
被人戳中了痛點,呂笑功自然不能這樣算了。他必須要狡辯,不能讓所有人都抓著這一點而指責他。
下邊這些百姓看著呂笑功大吼大叫起來,一個個心裏高興不已,心想他也有這樣一天啊。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惱羞成怒了!”高陽公主依舊毫不退讓的步步緊逼。
可看著眼前的情況,一旁看熱鬧的那些百姓,一個個激動不已。但是陳博卻心中暗暗感到擔憂。
畢竟這裏可是在呂府啊,麵對呂府的人,他們實在是太過單薄了。倘若這呂府真的惱羞成怒的話,到時候動起手來,他們兄弟三人雖然不懼,但是也會擔心是否能夠保全兩位公主。所以陳博還是想要讓這件事情就此了結,畢竟岐州的事情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即便是想要管這件事情,那也可以等日後調了人手再來,那個時候還用擔心這些嗎?
可他終究隻是一名侍衛,麵對兩位公主,他自然沒有任何決定的權利。
要說在這個萬難的時候,陳博還真是希望程懷亮出現,他倘若來了必定能夠力挽狂瀾。但是陳博很清楚,陳懷亮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這個地方,怎麼會來這裏?所以陳博又希望在這個時候,單鷹能夠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