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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其他人都敗了?”尹銘下台後聽著沈和風說道。
“是呀!東方陽受傷過重,鄭峰主已經帶他去療傷了。這回前十就看你了,其實早有預料,誰對上司徒明旭和藍凡兒都要自認倒黴,畢竟境界差了許多。隻是沒想到東方陽這麼拚,如果早認輸也不至於重傷。”沈和風歎了一口氣,印象中的東方陽並不是一個擔當的人,沒想到這次為了門派榮譽勇敢挑戰司徒明旭,心裏對其印象稍有改觀。
夙巧凝倒是沒受什麼傷,但和藍凡兒爭鬥失敗還是微微有一些失落。夙巧凝輕移蓮步,到尹銘麵前說道:“這次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即使遇到司徒明旭和藍凡兒也不會輸的。”
尹銘看了看她說道:“謝謝!”
“唉唉唉......我說沒人注意到我嗎?我也晉級了啊!”張修為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喊道。
夙巧凝點了點頭說道:“張師弟還請小心一些,如果遇到實力強勁的對手不要死戰,如果弄得自己受傷導致以後武道進境受阻就麻煩了。”
這番話說得張修為一點脾氣都沒有,坐在那裏悶悶地不出聲。
尹銘笑了笑道:“既然所有人都已經下來了,那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下一場比賽還要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和張師兄上台大家再來為我們助威。”
“不用不用!我們不累!”
“是呀是呀!看看其他人的比賽我們也能吸收點武道經驗,真的不累。”
“嗯嗯......說得對!”
尹銘聞言也不好說什麼,如果擂台上的比賽他們真能吸收到,的確是他們之福。尹銘看著台上正在戰鬥的洛寄藍,自己和她也算共曆生死,隻是尹銘知道自己的幾兩,一直沒有女人緣,索性一直也沒有和她說話。給別人留點神秘感,這是尹銘一直樂意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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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號台,尹銘望著麵前的名人,正式司徒明旭。這次輪空一人沒有再輪到張修為身上,而是落霞宗的弟子。
“你就是尹銘?”司徒明旭輕聲說道。
尹銘點點頭道:“正是我,你身後背的是什麼東西?”
“是劍匣,裏麵有一位逝去長老親手鑄的劍。”司徒明旭眸光一閃似在追憶道。
“你是用劍的高手嘍?”尹銘抱著劍說道。
司徒明旭微微一笑道:“那就看你配不配我出劍了,到時自會知道。”
尹銘眼睛斜看著司徒明旭,露出了笑容。但神情卻是極為戒備。這是和他同境界的高手,並且入先天的時間要比他長,境界也比他要穩固。消耗戰已經不可取,隻得趁著他大意給他造成創傷。對方在雲州一覽眾山小,實力自然是根本。所以尹銘上來就表現一種輕浮,未必不是麻痹對方的一種戰略。
“司徒明旭師兄!打敗他!我們還等著聚餐呢,小雨催促你快點解決。”下麵突然有人喊道。
司徒明旭轉身看著下方道:“放心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先去準備。”
尹銘嘴角一抽即使再淡定的人被人無視的感覺也不好吧。居然還轉過身去了,這裏可沒有裁判喊開始,我就不客氣了,尹銘心中想到。
“刷!”尹銘化成一道殘影,爆烈的真氣從劍鞘中劃出,尹銘要讓他無視自己付出代價。司徒明旭則似乎早就料到尹銘會出手,身體如靈猴翻越精準落到尹銘頭頂,同時一隻布滿真氣的大手如山嶽向尹銘壓來。尹銘知道上當,身若柳絮借著劈出的劍氣反震急速後退。
“啪啦”一聲,石台凹陷出一個大坑,一隻巨大的手掌印留在上方。尹銘瞳孔一縮,踩著天衍步法如醉酒般搖晃前進。天衍步法尹銘一直領悟不了真意,但基本的形態還是能模仿出來的。尹銘每踏一步就出一劍,逐漸隨著尹銘的踏步氣勢越來越強。司徒明旭一招未見效後再起一招同樣是掌法,雙掌擊天再空中雙掌擊地,如此反複十分怪異。但台下有人認出了,這正是落霞宗至高絕學之一不死落霞印法。隨著二人出招完畢,擂台突然“劈裏啪啦”響起爆炸聲,整個台上似埋了數公斤炸藥,一時間石塊紛飛煙霧彌漫。尹銘運起盤龍真氣免被擊傷,司徒明旭也運起護體功法二人你來我往。有時借著空中的石塊擊向對手,有時揮出巨大的真氣橫掃。整個落霞峰擂台上就此處最是精彩,爆炸聲音連綿不絕。
二人的戰鬥引來了升龍使者的注意,問著旁邊正襟危坐的古鶴軒說道:“背著劍匣的是你們落霞宗的司徒明旭?”
古鶴軒連忙恭敬地說道:“正是裂徒,讓二位見笑了!”
一個年長一些的升龍使擺擺手道:“莫要謙虛!此子好壞我們自有公論。年紀不到二十有如此成就者,是落霞宗之幸,也是聖龍宗之幸,更是大秦的幸事!”
古鶴軒笑到:“升龍使過獎了,小徒當不起二位誇讚。”
年輕一點的升龍使說道:“這尹銘聽說是天煞幫的人,那個天煞幫莫不是一甲子前與那件事有關的門派?”
年長升龍使點點頭道:“的確是那個天煞幫,不過邪道之人逼死衛如雲後,天煞幫就再無蛻凡境高手,聽說連天級功法都遺失掉了。宗內也曾派人暗暗調查過,也沒有什麼發現。想必是又一個倒黴的門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