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律一聽,著實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小家夥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憤憤道:“我當然知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哦,你是誰?”胡律微笑著打量他。
小家夥擺了擺架子,作勢親了親嗓子:“我是天底下最聰明的孫子!”
胡律聽後噗嗤一笑:“嗯,你孫子!”
小益堂甩了甩他的小袖子又威脅道:“今晚的事,你就當做沒發生過怎麼樣?”
胡律笑笑,不是怕他告訴秀秀,而是覺得他挺有趣,就答應了他。然後小家夥就借口這個事兒天天纏著他,胡律伺候孫子一樣天天伺候他。顯然這一出秀秀不知道。
胡律回過神來,鬆開小家夥的手,單手將他抱了起來,小家夥伸出胖胖的小手,像他姑姑先前摟著他姑父的脖子一樣摟著他,問了句:“嘿,姑父,其實有我這麼可愛的孩子做兒子挺好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秀秀又敲了一下他的頭:“你不忍心打擾你爹娘的二人世界,又好意思打擾你姑姑和姑父的二人世界麼?”秀秀說完,胡律:“……”益堂:“……”
胡律想著,秀秀難得說幾句好聽的話,今兒算是說了句好話。
益堂想著,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哇。
秀秀她親人玉姑大哥大嫂大概知曉她與胡律的這個事兒了,對胡律很是熱情,也沒有單獨給他安排住處,明明客房很多,卻硬是安排胡律與秀秀一起住,算是對他們的照顧。兩人半年不見,必定有許多話要說。今晚的秀秀特別知趣,早早沐浴更衣,又對胡律噓寒問暖,伺候他沐浴更衣。
夜色正好,天時地利人和,秀秀拐了胡律進房中,不動聲色拴好房門,神情羞澀地問他:“娘親說,男女之間有一項運動,沒做之前,會讓人頭腦發熱;做過之後,又讓人全身發熱,你做過麼?”
胡律被她這麼一問,突然有些來勁。原本他還顧慮著一些事,現在看來是不用顧慮了。今兒他沒喝酒吧,好像也喝了些,被她大哥給灌的,說醉酒壯膽,酒喝多了容易辦事,他迷迷糊糊沒想那麼多,卻不知是這麼個事。沐浴過後,頭清醒了,秀秀此番又來挑逗他,他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他順勢將她撲倒,邪邪地挑逗道:“那秀秀,你想做麼?”
秀秀被胡律這一問,問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方才確實是想跟他做些什麼,但是被他這麼一問,覺得這麼大喇喇說出來可能有些不好。但是望著胡律那深情得能揉出水的表情,她又淡定了,反正她也不會矜持,也做不來矜持,又不甘心被胡律撲倒,她爬起身來跨坐在他身上,邊脫衣服邊和他對話:“以往你總是那麼霸道,什麼事情都不讓讓我,這次我可不能叫你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