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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忘了？？
有沒有搞錯？！
我差點直接脫口喊出聲，之前氣氛倒是渲染得差不多了，結果還是沒繞到重點上。
等待片刻，她的臉色才稍有變化：“其實，說是忘了，還不如說是……”
支支吾吾著，顧茗忽然又露出一種難以描述的表情，似乎很難受的模樣：“看樣子，那孩子迫不及待地要出來了呢。結果直到最後，也沒同你說出來。”
“到底要說什麼？”
“關於藍芷憶……”她額角居然隱隱沁出冷汗，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怎的，“說、說不出口。那孩子原本應該還希望我能實話實說，結果……”
“……”
結果？
這丫頭自己做心理鬥爭倒是挺激烈的，我聽著反倒覺得一頭霧水。半天也不知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看他之前的遲疑表現得這麼明顯，總覺得她應該不是忘記，——而是，刻意不說。
不過不管目的處於什麼，反正我就是硬生生浪費掉了那麼點兒時間，結果什麼都沒知道。
“前輩……”顧茗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在詢問我我是否得知一般。但看著我生無可戀的表情，頓時也了然了。
這丫頭，性格切換還真不是一般的“自然”……
藍芷憶見顧茗朝他招了招手，便拿著一小袋的糖走了過來。遞給顧茗之後，並不過問剛才發生的，而是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所謂別人家的……咳，現現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其實吧，自家的也挺好的，習慣那家夥的口是心非就可以啦，聽話反著聽不就行了。
——不是不是，我又在亂想些什麼？？
街上人群絡繹不絕，多數都是些穿著粗布衣的百姓，畢竟鎮子本也比較偏，普通百姓生活條件也不怎麼好。不過那些有名的仙門中人，衣服的布料倒是格外珍貴。
估計是經常要去出門派的緣故，畢竟穿著自家仙門的衣服在多數人麵前晃悠，衣服都不好難免讓自己門派失了麵子。
當然，仙雲除外。
不過依舊是一身純白，袖口、領角雖然都有用線“精致”地縫製著，但看著還像是披麻戴孝的，混在眾人之中想不被發現都難。
我本來是略帶警惕地走在人群中間，但看著邊上兩人邊走邊說說笑笑的，自己這副模樣反倒顯得有些瞎擔心了。
因為在仙雲門口遭遇的那件事，迄今仍有些心有餘悸，雖然正常人也不會一天到晚跟著自己的目標，又得不到什麼成就。
忽然感覺身後有些細碎的響聲。我頓時停下腳步，轉頭望去，但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再無其他。
如果真要偷襲什麼的，應該也不會選在這種地方。
更何況，迄今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僅僅是挑釁，還是真的想置人於死地。
……也許，隻是擔心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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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真得擔心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