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番外就皮這一下下……主要是兩個看了劇本(誤)的孩子的故事)
雨後初霽,積水順著屋簷下落,月光透過窗沿照入屋內的檀木書桌。
墨香飄入鼻翼,帶著些許特有的清香。
雲若寒拈起毛筆,歎了口氣卻又將其放下,如此反複幾回,筆尖上的墨珠便落在宣紙上漸漸暈開。
昔日沉默寡言的少年,似乎自那時以來便沒變過。不過比起當初,少了些少年心氣與那股子衝動勁兒罷了。
隻是啊,有時候倒還真希望自己是個少年。至少不用像如今這樣,成日擔心些有的沒的。
“師兄!”
耳邊忽然又傳來曾經那道清脆喊聲。……不過,如今再聽到,隻怕是幻聽吧。
“怎麼,又以為自己聽錯了?”程凝墨顧自坐到在月下獨酌的雲若寒身邊,揶揄道,“我可是真的叫了你一聲師兄,別以為我一直開不了口。”
“是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小時候。”
“……小時候,你不是連嫌棄我都來不及。變臉變得真快。”
“算了,不提這個。今晚你怎麼有空來找我?”平時喝慣了清茗的他,偶爾品幾口酒居然還覺有些嗆鼻。
“亦珣不是掉下懸崖,還沒輪到她的戲份麼。作者說了,她的番外起碼兩人才能發展下去,一個人橫豎都像是在無病呻/吟,所以就把我拉過來了。”
程凝墨滿臉大寫的不情願,雲若寒見狀,嘴角微揚:“行吧,今天怕是隻有你我能過了。”
“說得好像過七夕一樣。七夕你都挺過來了,還怕一章番外?”程凝墨索性也開始品起那壺酒,“今天啊,咱就單純隨便聊聊,隻要不涉及劇透我都奉陪。”
“那就問一個最敏感的話題吧。”
“——這麼多年,你又恨過我麼。”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他輕笑著搖了搖頭,“恨當然恨過,隻不過,我不想因為單純的恨意,就讓自己徹底迷失。歸根結底,還是作者的情節安排嘛。”
言罷,他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好了好了,今晚問題就問到這裏吧。這個問題,可是能抵過千百個問題呢。”
月光柔婉,杯中的酒散發著醇意。兩人就這麼各自安然地坐著,氛圍意外的安靜。
“哎,今晚月色不錯吧。”
“是不錯。”
“……”
藍&顧:你倆怎麼把我們的台詞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