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的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臉上的笑容也消逝了:“我在美國認識了一個叫喬安的男人,他是個中美混血,相貌出眾不說還特別的有材華,我第一次見到他就很喜歡,後來我們每天都會聯係,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戀人。”
洛晴該到這,不由得自嘲地笑了。“本以為我會和他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哪成想他就是一個大騙子,不但騙了我的感情,還愚弄了我的尊嚴。”
說話間,洛晴的眼眶裏早已噙滿了淚花,那淚晶瑩剔透,好似水晶一般從眼角溢出,劃過俊俏的雙頰,看得程肸好不心痛。
“我與喬安經常到一家酒吧去玩,酒吧的老板是個泰國人,和喬安是很要好的朋友。那****與他的那些到酒吧喝酒,一時興起就沒了顧慮,喝了不少酒,結果醉得不醒人事。“
洛晴不斷地擦拭著腮邊淚水,一行又一行:“當我醒來的時候己經是事發的第三天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睡那麼久,更不知道我是怎麼從美國到泰國的,我驚慌失措,在那陌生的環境找不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真的害怕及了。後來有一個老得可以當我父親的老男人告訴我說,他花了三十萬美金從喬安手裏買下了我,現在我以經是他第十八房太太了。這太可怕了,直到那時我才明白喬安真正用心,我恨死這個男人了,恨不得把他吃了,可再恨又能怎麼樣呢,我就像一隻**一樣被拘禁在那,半步都不得踏出,與外界徹底的失去了聯係。那個泰國老男人還算有人性,見我百般不從也沒有再難為我,直到有一天他的朋友來他家坐客,他的朋友一見我就對我很感興趣,非要和男人商量著要把我帶走,最後他成功了,以那男人買我時五倍的價錢將我買走。就這樣,我像一個商品一樣,被他們買來買去,賣來賣去,玩弄著....…”
程肸靜靜的聽著她的講述,不時遞上去一張紙巾,讓她檫去盈出的淚。
“原來那人是作毒品走私生意的,他看中了我是一個中國人的優勢,想讓我幫他往國內這邊發展市場,我同意了,自少比被囚起來當小老婆有強的多。其實那人對我不錯,還答應我我們之間的合同隻有十年,十年後我就不用為他服務了,也就自由了。”
說到最後,洛晴坦然的笑了,可程肸的內心卻平靜不下來,真沒想到僅僅幾個月不見洛晴卻受了這麼多苦,如果那天晚上自己挽留下她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
“自由,別相信他們的鬼話,向他們這種人比饕物還貪婪,要麼你永遠為他們服務,要麼就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洛晴用央求的口吻說道:“那我怎麼辦?你可以救我嗎?”
可以嗎?說實話這件事程肸是可以幫得上忙的,同樣是作毒品生意的,老板與他們肯定有往來,如果老板肯幫忙這件事就有希望,不過自己有多大的麵子能讓老板給自己辦事呢!
無論老板會不會同意程晞都要試試,畢竟洛晴是自己的初戀,經管分手了自己對她的愛也從未淡漠,在他心中洛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安頓好洛晴,程肸急匆匆的就去了Guangzhou。在Guangzhou程肸沒有如願見到老板,接待他的人是楓,程肸就將一切如實的告訴了楓,並請求一定要幫忙,隻要洛晴平安自己複出的少都是心甘的。
楓以平和的心態聽完了程晞的講述,之後無奈地苦笑著說:“愛情真是個害人呀!”
‘愛情‘,當這兩個寫竄入程肸耳朵裏的時候,他競出現了一刹那的木然。‘愛情‘,難道說自己這些絕定都是為了愛情,可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與洛晴舊情複燃呀!但如果說不是,那又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呢!
最終他悟出了一個答案,人生中記起一個人很容易,但忘掉一個人真的很難。
後來老板那邊有了回複,說自己確實與洛晴所說的那個人有生意上的往來,並且還是很好的朋友,向他要一個人可以說是小事一樁,不過大家都是買賣人,也要紿些好處才行。
老板還說到那人愛好收藏,如其是中國古代的文物。程肸也喜歡收藏,手裏有一張唐寅的畫,當初老板想買程肸都不舍得賣,可如今為了洛晴他也隻好忍痛割愛把這畫送出去了。
一張畫、二百萬美元,這才讓那泰國佬勉強鬆口放人,也保證了今後洛晴的安全。
事後老板讓楓傳話給程肸事以辦成,可這情份他是要還的。不用一分金幣,隻虛他再續簽二十年的生死契約。
二十年,原本程肸與老板的合同還有十五年,那麼愛再加上二十年,到那時候程肸是....六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