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徹底驚慌的李強與王越兩人,我冷笑一句:“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真的以為你們所做的一切天衣無縫?嗬嗬,並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我將口哨放在嘴邊,嘲笑他們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竟然我無意間掉進了停屍房裏的密道,撿到了這支口哨,加上這張照片,讓我有了揭開你們犯罪的麵紗。”
話音剛落,我將口哨放在嘴裏,用力吹了一下。隨即口哨聲響了起來,聲音竟與人通過嘴唇吹出來的聲音一樣,就好像是有人在吹口哨。
這時我笑了笑:“起初我撿到這支口哨的時候,覺得十分的詫異,你說在一條見不得光的密道裏竟然會有一支口哨,這是多麼奇怪的事情?當時我為了早點離開密道,也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到了後來甚至都忘記了。讓我想起來的是前天王越對我行凶,加上今天又死了一個人。瞬間我醒悟過來,會不會是有人借助口哨的事情來行凶呢?於是我想到了密道裏的口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樣想的,竟然吹了一下。最後驚訝的發現這聲音與我那天晚上所聽見的口哨聲一模一樣,難道這是巧合?”
我看了一樣李強兩人,他們臉色蒼白如紙,情緒異常的激動且慌張。不用多想也知道我以及戳破了他們擔心的事情,犯下的罪證也在這個時候浮出水麵,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整個人七上八下,六神無主。
我知道機會來了,這時候的他們心裏防線已經崩潰,是最為脆弱的時候,隻要在加把勁,他們便會失去理智,將一切罪證全都招出來。
這也是海哥教我的欲擒故縱,要想讓罪犯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證,首先是需要突破他們心裏的防線,等待他們接近崩潰的時候,在來一記猛的,徹底摧毀他們的防線。
所以,我也不給兩人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慢慢的從邊上的背包裏,將我在雜草叢中撿到的錄音筆拿了出來。
我看著李強笑了笑:“是不是覺得這支錄音筆很眼熟?”
李強愣住了,臉色極為的難看,神情異常的激動:“你、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嗬嗬...”
我幹笑兩句:“這就是我說個過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仔細回憶你是如何將這支錄音筆放在草叢中的?”
這時李強又一次懵了,看著我手中的錄音筆久久沒有緩過神來。片刻之後,他醒悟過來,一把抓住王越的衣領,瘋狂的嚎叫起來:“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你幹的?我早就給你說過這支錄音筆是敏敏最喜歡的東西,我叫你不要碰,不要碰,你不聽我的。起初敏敏說錄音筆不見了,我還以為她是故意這樣對我說的。我早就該想到是你拿的,我早就告訴你了不要碰這東西,現在好了,被人抓住了把柄,我看你怎麼解釋。”
我愣了一下,原來這支錄音筆不是李強放的,而是王越。不過都差不多,畢竟他們是一夥人,誰放的都是一樣。
毫無血色的王越,一臉死灰的樣子,是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任由李強搖晃著他。
我冷漠著臉,將錄音筆打開,隨即錄音筆回放著口哨的聲音,與我剛剛用口哨吹出來的聲音是一樣的。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兩人身上也有這樣的一支口哨。這支口哨是處理過的,發出來的聲音與人自身吹出來的口哨聲是一模一樣。這樣的話,也方便了你們許多。不知道你王越、李強、王川與王軍四人,究竟是誰想出了這個法子,想要借助口哨的詛咒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們都知道關於口哨的詛咒,也都知道詛咒的可怕,但是你們卻不想放棄販賣人體的念頭,畢竟是每一次的販賣就有一筆可觀的收入。於是你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處理一下口哨,使吹出來的聲音,不說達到百分百與人自身吹出來的一樣,也要達到百分之八九十的效果。這樣的話,你們就可以是無忌憚借助詛咒的事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哪裏有這麼多的器官給你們販賣呢?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借助詛咒來行凶,達到自己的目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你說,你們還有人性嗎?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麼就沒有一絲良性?就不覺得這樣最很殘忍?如果真的有地獄的存在,那麼你們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你們這樣的人,也至於那個地方能容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