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講台上的我,紅著眼將眼角的淚水擦掉。
深吸一口氣,抽泣一下:“就這樣,原本樸實、善良的老爺子遇害了,就連天真可愛的娃娃也遭殃。要知道那一年娃娃隻有四歲。”
拿出一支煙點上,吐了一口氣後,我對著王誌願說:“我剛剛講的事情,你有沒有印象?”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王誌願。
頓時王誌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此時的他開始慌張起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他硬著頭皮,口齒的對著我說:“你胡說八道,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還是那句話,這是你編的故事,內容由你說的算。”
我還沒開口,曆史老師說話了:“楊邪我剛剛不是說過,要有證據才能定罪一個人。你一直說王誌願與這故事有關係,但始終沒有拿出證據。如果你所講述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話,那可是牽扯到人命,是要負法律的責任。”
這時胡爾馬林也開口了:“楊邪,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我馬上趕你出學校,還要將你送進派出所。你這是誣陷知道嗎?”
“對啊、對啊,楊邪你是不是搞錯了。王誌願不會是這樣的人,平時他也沒很調皮啊。”
屆時,教室裏又有人開始質疑我:“你的故事很感人,同時也很氣憤。就像胡老師說的那樣,如果這故事是真的,那麼王誌願確實是一個畜生,但是前提是要拿出證據。”
麵對眾人的質疑,我沒有說話,木訥的抽著煙,看著喧嘩的人群。
倒是王誌願偷偷的鬆了一口氣,表情自然了許多。
過了十幾秒鍾的時間,我笑了笑,舉手示意眾人安靜。
然後我站了起來,來到我自己的位置上,將書包拿了出來,轉身回到了講台上。
看著眾人,我微微的笑了笑:“既然你們想要證據,那麼我就給你看。在拿出證據之前我就想問問,在座有人初中的時候與王誌願是一個學校的人?”
“我。”
這時同桌舉手說到:“我和王誌願是一個學校的,但是卻不是一個班級上。”
“那好。”
我點了點頭:“你上初中的時候,在你們有看見過我嗎?”
同桌低頭思索了一下,片刻之後他回答著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一個學習這麼多人,我肯定不是所有人能認識也看的見。”
我回答著:“這個是自然的。我之所以問你,為了就是可以作證等下我所拿出的證據不是自己憑空捏造,還有我不是初中認識了王誌願,是上了高中以後才認識。這也杜絕了,我誣陷他的根本。我想我初中在什麼地方上學,等下胡老師去看看就知道了。”
胡爾馬林點了點頭說:“這個我自然知道怎樣去處理。還是先說說你的事情,你說你要拿出證據,證據拿給我們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隨即從書包裏拿出三張畫。
然後舉了起來,扯著嗓子:“來,王誌願你看看這三張話裏的人,你熟不熟悉?”
刹那間,王誌願的臉色變了,刷的一下,臉色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整個人木納了許多。
這下子,王誌願沒說話了,宛若失去了靈魂一樣,隻剩下軀殼。
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我手中的畫,看了看畫裏的人後,又看向了王誌願。
這時,同桌異常激動的吼了起來:”這、這不就是王誌願與他的兩個兄弟嗎?“
‘轟。’
同桌的話,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都亢奮起來,看著王誌願竊竊細語。
我笑了笑,問到同桌:“你確定畫裏的三人就是王誌願與他的兄弟?”
同桌堅定地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對著我說:“錯不了,畫裏的三人,正是王誌願與他的兄弟。當時我們上初中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很紮眼,在我們學校裏很出名。”
“你確定李陽?”
胡爾馬林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他質疑著我同桌也就是李陽。
李陽點了點頭:“我確定老師,畫裏的三個人就是王誌願與他們朋友。”
我插了一句話:“那你說說看這三個人誰是王誌願?”
李陽用手一指,對向了中間那副話,無可置疑的說:“這就是王誌願。”
“嘩嘩。”
這時教室裏炸開了鍋,所有人竊竊細語,對著王誌願指指點點。
我將畫放在了講桌上,冷笑一聲問到王誌願:“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可不是我憑空捏造,而是有證據且還有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