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還等我過上幾分鍾的好日子,海哥就對著我說:“住我這裏可以,但是每個月要交800塊的房租,還有500塊的生活費。”
頓時我傻眼了,海哥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了?這一個月要我1300塊,這分明是要我的命啊。
我哭天喊地的求著海哥不要這樣狠心,我連一份工作也沒有,哪裏來的什麼經濟收入?
一個月1300,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海哥麵無表情的對我說:“反正要住我這裏就是這樣,不然就滾蛋去睡大街。”
我知道海哥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怎麼賴皮也沒有用。
想要繼續生活下去,也隻有去找份工作了。
反正,不讀書後不正是準備去找一份工作上嗎?
連著幾天,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要麼嫌棄我沒學曆,要麼就是太累,工資還很低。
連續碰了幾次壁,漸漸的連一點心思也沒有了。
起初還沒有離開學校的時候,我就盤算過將來要找的工作待遇是多少,上班要如何如何。
現在看來,他媽完全就是自己多想而已。
海哥這幾天也沒搭理我,知道我碰壁過後,對著我笑了笑:“小子,現在知道這錢不好賺了吧!怎麼樣?找到什麼何時的工作沒有?”
點上一支煙,我白了一眼海哥:“你說你這哥是怎麼當的?明知道我現在的處境,還故意挖苦我,你是不是缺心眼?”
海哥不怒反笑:“就是挖苦你怎樣?讓你小子耍脾氣不上學,現在知道了吧,這個社會不是這樣好混的。”
我知道海哥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回去上學。
但是我會回去嗎?
顯然不會。
因為我覺得,學校裏沒有我值得留戀的了。
自從她徹底離開我的世界後。
我笑了笑,對著海哥說:“拉到吧,我才不會回學校呢。再說呢,當時我當著好多人的麵,說我不上學了,如果現在回去豈不是被別人笑掉大牙?”
海哥也知道前段事前發生的事情,也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沒點破。
他點上一支煙說:“既然你不回去,那我就不勉強你。對了,前幾天,我遇見了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兩個人,還在問我你在什麼地方呢,問我你聯係的方式。”
我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但也是幾秒鍾的時間就恢複了原本的臉色。
漠不關心的問了一句:“你別給我說你將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們。”
海哥搖了搖頭說:“這倒沒有,我可沒什麼還閑心去管理你這些破事。小邪,我隻對你說一句,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別放在心裏。別一直放在心裏,跟自己過意不去,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隨即,海哥將煙掐滅後,便洗澡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愁眉苦臉的樣子。
頓時感到心煩,海哥所說的兩個人不正是胖子與趙曉雪嗎?
對於他們倆,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心裏有隔閡,始終無法回到前麵一段時間的關係。
煩躁的抓了一下頭發,將最後一口煙抽了後,喃喃自語:“隨便怎麼著吧,遇見了再說。”
由於碰壁幾次,我也沒有耐心出去找工作。
在屋裏呆著,門也沒出去過。標準的一個宅男,顯得十分頹廢。
不知道胡爾馬林從什麼地方找到了我現在的號碼,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當時我很詫異,整個人完全就懵了。
胡爾馬林表明致電,並不是想要勸說我回去上學的事情,純屬就是想要和我嘮叨幾句。
胡爾馬林首先告訴我,王誌願已經為他當年的事情所受到了懲罰。曆史老師也被撤銷了職位,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然後,他向我抱歉,立馬把我搞懵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戲?
連忙回答著胡爾馬林沒有這麼一回事。
但胡爾馬林語氣嚴肅的對著我說:“楊邪,我肯定是要向你道歉,畢竟當初我差點將你送進監獄,毀了你這一輩子。我這人是有原則,錯了就是錯了,不屑去找什麼理由顯得自己多麼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