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哥。”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郭飛衝著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邪惡的笑了笑:“邪哥,你好啊,我等你很久了。”
“飛哥、飛哥,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邊說,邊往身後退去,試圖尋找逃跑的機會。
“解釋你奶奶的腿。”
郭飛咆哮一聲,舉起拳頭就要向我打來。
嚇得我立馬轉身就跑,猶如劉翔附身全力衝刺。
“楊邪,老子今天他媽殺死了。”郭飛邊追,邊咒罵我。
就這樣,我與郭飛成為了街道上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十幾分鍾後,我和郭飛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就像剛剛洗了一個澡一樣。
開玩笑,七月份的天氣正是炙熱無比,正片大地被太陽蒸烤,宛如一個蒸籠一樣,坐著就汗流全身,更別說劇烈運動了。
喘了口氣,我對著郭飛說:“飛哥,咱別鬧行不行?太熱了,快中暑了。”
郭飛擦了擦汗水,對我說:“不行,今天非打死你這王八蛋,竟然拿下我逃跑,你知道嗎?我被劉飛雁那娘們折磨慘了。”
“劉飛雁?”
我喃喃自語過後,瞬間想起了什麼。劉飛雁可能就是胸姐的名字。
“你怪我?誰叫你要去招惹別人,現在知道鍋兒是鐵造的吧!”
“滾。”郭飛暴怒了吼了一聲。
我白了郭飛一眼,摸出一支煙點上,郭飛看著我抽煙也摸了摸兜,發現沒煙。
於是,理直氣壯的對著我說:“把煙給我。”
“呦嗬,我該你的?”
郭飛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你這叛徒,竟然拉下我跑了,我.....”
“打住、打住,我給你就行了。”很無語的回了郭飛一句,然後將煙扔給了他。
郭飛接過煙,點上一支說:“即使這樣,我也無法原諒你。等我休息夠了,我他媽一定要弄死你。”
我對著郭飛說:“算我怕了你,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請你吃飯總行了吧!”
郭飛無恥的笑了笑:“就等你這句話了,早點這樣用的做我滿大街追你嗎?害的我渾身的汗水,難受死了。”
我:“........”
原諒這小子是在這裏等著我,頓時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我他媽就繼續跑路。
當然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了。
休息片刻後,我和郭飛來到了我們往常去的燒烤攤,郭飛把每樣燒烤都點了十串,叫了一箱啤酒。
頓時我心在滴血,恨不得將這王八蛋五馬分屍。
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我對著郭飛說:“你小子點這麼多,能吃完嗎?”
郭飛打開一瓶酒,喝了一口說:“你管我,我高興。出不完我打包回去,晚上餓了繼續吃。”
“算你牛逼。”我咬牙切齒的對著郭飛說。
沒過多久,燒烤上來了。
沒聞到氣味還好,當燒烤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間,香味彌漫在空中,鑽進我鼻子裏。
頓時喚醒了肚子裏的蛔蟲,立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胃才好受一點,喝了幾口酒,我問郭飛:“你小子怎麼打算處理胸姐的事情?”
“胸姐?”郭飛往嘴裏塞了幾塊肉,吐字不清的問到我。
“就是劉飛雁。”我拿起一串豆腐幹咬上一口。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船到橋頭自然直,既來之則安之。”郭飛無所謂的喝了一口酒,視乎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希望你小子能夠繼續這樣囂張下去,別當著我麵牛、逼,遇見劉飛雁就慫了。”
“切,就她?”
郭飛傲慢的說了一句:“也是飛哥我沒法功,見她是女流之輩不想一般見識。要是惹怒了我,就是兩耳光煽過去,保準東南西北都找不到。”
“你看,天上有牛在飛。”我嗤笑著說。
“滾犢子。”郭飛馬著臉罵了一句。
隨即,我倆碰了一下,一瓶酒沒有了。
正當我準備開酒的時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笑容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