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村頭還能看到小時候,每天都在村口的石碑,雖然石碑上麵已經被一層厚厚的泥土覆蓋,但是我還能記起小時候的美好回憶。
我走過去用一塊布將泥土擦掉,“張衙門”幾個大字就漸漸顯露出來。“這塊石碑樹立在這裏已經幾十年了,就像守護神一樣,一直守護者整個村莊。
在明建文年間(公元1399--1402年),官府曾在此地設立飛虎廳(即衙門)。據史料顯示,飛虎廳是地方一級政府機構辦公場所,是有一名張姓的知府當家,所以從此命名為(張衙門)。
我和花爺,大包提,小包帶的。走進了村莊。我給花爺說這些破被子什麼的到時再買,但花爺不樂意非說被子不要錢嗎,還說我是敗家子。
我記得當時村口是一排土房子,現在往前麵一看寬敞明亮的新瓦房、筆直潔淨的村中街道,一踏入村子,我就被這個村良好的規劃建設所歎服。黨對人民是無私的。
哎呦!這不花花嗎?啥時候回來的,一名兩邊發髻發白的老大娘跑過來說道。
原來是翠花嬸子啊!我剛從城裏回來。
那還回去不啊。
不了,翠花嬸子說罷,花爺告別了翠花嬸子帶著我徑直來到了一家老房子。
這老房子可是當年平花花的祖先留下來的,少說都有一百多年了。是名副其實的老古董,和村東頭我太爺爺留下的房子是一個時代的。
我和花爺一直把房子打掃到中午,正餓,隻見剛才碰到的翠花嬸子,抱著一大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便走了進來。
說道;你們倆小子來,今天翠花嬸子做的飯菜有點多,正巧你們來了,幫我分擔一些。
翠花嬸子剛把盛菜的罐子放在桌子上,就死盯著我看。
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隨後,翠花嬸子好似想到了誰一樣,啊的大叫一聲;張祖爺,你是張祖爺。。說完嚇得拔腿就往外跑。
誒!這翠花嬸子怎麼回事。我向花爺問道。
隻見花爺早已抱著罐子裏的飯菜開始造了起來。
咕咕噥噥的說道;翠花嬸子有點神經病,你別見怪,以前都是這個樣子的。
哦!你大爺的,給我留點。
吃過午飯,我和花爺,去了我家的祖宅。
我家住在村子的東頭,而花爺家住在村子的西頭,南邊則是一條大河,西麵是樹林,據小時候聽爺爺輩的人所說;這張衙門有張家和平家,兩個大院,院裏都有正二八經訓練過的民兵,平家守西門村口,而張家守東門村口,就是為了保護村子不受島國人的侵略。
到了現代國人打跑侵略者,中國得到了解放,接受黨的指意,張平兩家便撤掉了所有的民兵,成為村裏第一家萬元戶。
大約莫走了十來分鍾,一扇大紅木門出現在眼前,上麵掛著兩盞大紅燈籠。門前非常的幹淨,連一片落葉都沒有,估計是村子裏的人經常來打掃的緣故吧。
大門很結實,幾乎不能推動,但是我現在又迫切的想看一看小時候的東西,最後我和花爺便從斜牆邊跳了進去。
大院子和外麵一樣幹淨,院子中間一個石型的獸頭,這東西不知誰搬來的,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這獸頭就已經出現在我家裏了。可能是爺爺或者是太爺爺搞來的裝飾品吧。
大院裏總共有三間房,一間是小時候我爸和我還有大哥一起住的,那時候小妹還沒出生。還有一間是我二叔住的。不過後來二叔和老爺子不知幹什麼去了十幾年來一點線索都沒有,每次我問我爸二叔幹嘛去了,我爸就會跟我說‘二叔‘出海打魚了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然後我也就信了。
還有第三間房,是太爺爺以前的房間,太爺爺死後爺爺就把他改成他的書房,我從來沒進去過,我爸也不讓我進去,有一次我就站在門口就會被老爹叼上一頓。
這一次,我倒要看一看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和花爺,輕而易舉就了進入房門,隻看到裏麵布滿了灰塵,房梁和牆角隻見都結了厚厚的蜘蛛網,可見這裏很久沒人來打掃了。
這裏的家具已經很陳舊了,有的都被白蟻腐蝕的一碰就斷。
房間不是很大,裏麵有一張床,一個大桌子,一麵鏡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