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當是誰那,原來是李長官啊,來來來說著花爺從口袋裏掏出一盒兩塊五的哈德門小聲的說道;有什麼事嗎?
隻見那名滿臉麻子的警察附在花爺的耳朵上說道;花爺,你在這大街上擺攤時間也不短了,咱倆也算是老相識了,之前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到橋頭三輛警車了沒,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好燒到你。
我尼瑪老老實實的賣我的碟,我管他怎麼燒那!說罷把一直哈德門點著猛抽了一口。
你個二傻子,你是不是又賣那種片子了,你被人舉報了!李長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走,走,走。把地攤收了。
我去你大爺的,肯定是剛才那黃毛,下次看老子遇見不弄死他。花爺大罵了一聲。
沒想到我第一次擺攤就進了派出所,真是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到了派出所內,我和花爺被關進了一間審訊室,裏麵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是江洋大盜那。
我問‘花爺’我們該怎麼辦。
花爺,很囂張的說道;有老子那,這都不叫事。
我對他豎了一個中指也沒在說話。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一名女警察從小門走了進來。
膚白貌美,身材高挑,一個簡單漂亮的馬尾辮紮在背後,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圖友’嗎?我第一時間想到。
警花徑直走到我們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看著文檔高冷的說道;身份證。
沒帶,花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了特別想讓人揍他一頓的那種。
你的。。
啊!我也沒帶。說完,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就像有個小鹿在亂撞。我竟然騙了警察叔叔,不,是警察姐姐。
作為一個未嚐騙人這個禁果的好孩子,這一刻還是蠻爽的。
警花姐姐,剛才還是一張冷如冰霜的臉,這一刻卻滿臉堆滿了邪笑。
站起來,一腳踢翻桌子,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我和花爺懟倒在地。
我擦你大爺的。花爺實在忍不了被一個女的欺負,就算是警察也不行這就是花爺的範。花爺踮起地下的凳子腿,眼看就要衝上去。
我仔細一想,花爺要是在這犯了事,他娘的老子這輩子都會在監牢裏度過了。最終理智戰勝了憤怒。
我衝過去攔住花爺說道;花爺,花爺,別衝動,這小事讓我來。
其實,長官,我們身份證真的沒帶在身上。
話還沒說完,隻見一個拳頭隻見打在我的臉上,我的鼻血猶如兩道血注直接嘩嘩的往下流,這次我再也壓製不住我心中的狂怒了,管你沒的長多好看,今天我一定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隨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女的是練過的。
我還沒貼近身,一腳過來三十九碼的鞋,直接甩在了我四十二碼的臉上,直接把我甩飛出去。
花爺,看我吃虧,也衝了過去,但是有什麼用那,吃的怪胖關鍵時候一點用不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搞定了。比我還快,我起碼還挨上兩拳的,他那直接被掰到了手腕,疼的動都不能動。。
我捂著我的小臉走過去對那潑婦說道;鬆手,然後很娘的從後麵皮夾子裏掏出身份證。
...................
這是你們的罪行簽個字吧。
販賣盜版光碟,和‘襲警’。
所有碟片沒收。
拘留半個月,要麼保釋費兩萬。
我去你大爺的,當時我和花爺就忍不住了小暴脾氣,對著另一麵男警察一頓亂吼。但都沒什麼鳥用。
最後我還是攥著我在滴血的銀行卡取了兩萬塊錢,送到了警察叔叔的手裏邊。
派出所外,
趙若晴,我一定會把你那一雙三十九碼的鞋子砸在你臉上。以解我心頭隻恨。
你小子,怎麼知道那女的叫什麼啊!
哼!我在出警欄上看見的。。新調警員,趙若清。
現在幹嘛去,我問花爺。
還能幹嘛!攤子都沒了,明天打道回府。回老家偷雞摸狗唄。
我指了指派出所門口。
我和花爺相視的邪笑了一下。。
次日夜晚,我和花爺拿著剛買好的兩桶油漆,把整個派出所門口搞的是一片狼藉,照花爺的話說,此仇不報非君子。
第二天我和花爺坐上了會農村的大巴。
大巴在不太平的公路上左轉右轉,顛的我一陣想吐。
幸好我老家不是雲南山區要不然非得顛死車上不可。
做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農村的老家。
‘張衙門。‘